“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栎看着受伤严重的赫灵，怜悯而怀疑。忽然舰体猛然倾斜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一次重击。攻击来自水下，猛烈的程度导致舰桥上的灯光闪烁，有些固定不稳的外挂灯管从高处落下，砸得粉碎。一只像手掌一样的来自腐化的问候攀上了基洛夫号的甲板，栎立刻手执海山二发动了对神明生物的攻击，在海山二刺入神明生物的触手之时，被后者的另一根手臂的挥击所阻挡，栎只能暂时收起了攻势，将海山二挡在挥来的手臂的路径上。神明生物的手臂被海山二的锋刃斩断，但是冲击将栎击倒，它的头颅翻出了消化腔，带着剧烈腐蚀性的腐化物质被喷射在船体之上。被腐蚀的金属在神明生物的嘶鸣声之中冒出带有刺鼻异味的烟雾。
栎重新站起，三只手臂同时向她所在的甲板落下，就在栎无法躲避的时候，赫灵从舰桥的二层栏杆上跳下，借由心宿二巨大剑身的惯性将其中一只手臂斩断，自己则重重地落在了甲板上。借由这个机会，栎躲开了这次致命的攻击。栎没有看到背后被捶打的凹陷的甲板，而是攀上了一只手臂，在末端跃起，将海山二刺进了像是这头巨大的神明生物的头颅的地方。
伴随着嚎叫和巨浪，在颠簸之中，基洛夫号满目疮痍的甲板上暂时恢复了宁静。
但是这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巡洋舰还未完全恢复平衡，更多神明生物在装甲上攀爬的声音传来，脚下的振动告诉栎，这不是幻听。
像是知晓了更多的神明生物正在靠近，基洛夫号的舰桥上传来了叫喊声。所有的窗口在齿轮的传动下打开，陷入寒冷之中人们发出了悲鸣。人数多到甚至窗口中冒出蒸气。
那些是平民吗？他们为什么没有躲进城内，明明这里这样危险……他们似乎是诱饵。如此多的神明生物为了这些被囚禁的灵魂而登上了基洛夫号，它们对舰体的破坏以及陡增的重量，已经使得这艘古老的巡洋舰开始进水下沉。由于倾斜，人满为患的舰桥上不断有人伴着绝望的尖叫落下，砸在甲板上，扭曲的人体，在留下一滩血迹后落入海中……更多的神明生物随着落下的人体而涌来。如果阿西莫夫目的是吸引神明生物，而降低城防的压力的话，那毫无疑问，他成功了。
甲板上的炮塔因为炮管过热发生了爆炸，弹药库也发生了殉爆，火光和热浪掀翻了很多神明生物。
更多的神明生物爬上甲板边缘，这种令人绝望的数量，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克里米亚。栎踩着破碎的甲板，向着舰桥后退着，她想着，也许这艘船足够巨大，还不会下沉。
“赫灵，和我一起去舰桥！”
“栎小姐，”晃动的船体让站立不稳的赫灵跌倒，她勉强爬起，最后一次挥动了巨剑，将一个与她相仿体积的神明生物砸成了舰桥钢板上的一滩血水，然后顺势靠在了舰桥的墙壁上，坐了下去。“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手中的魂器光芒变得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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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就和整个世界一样无可救药，是我们自己选择抛弃了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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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更明亮的火焰照亮了栎的背后，她在扭头时看到了像是无数流星一样的火雨从城墙之上倾泻而出。她在瞬间的茫然之后意识到了那是之前在城墙的塔楼之上安防的鱼叉。
“这些是鱼叉，看上去只是一根钢钎，但是是由魂核的残次品熔铸而成的。用抛掷器发射，可以杀伤很远处的神明生物。”阿西莫夫在带着安德烈一行参观城墙之上固若金汤的防御时说到。“只要它们不如栎说的那样巨大，我们都能挡住腐化的冲击。腐化不会每日都发动袭击的，它们会积蓄力量，然后在数量达到顶峰之时发动冲击，我想，大概是在冬至那天。”那应该是新北境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等它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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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重新站起，三只手臂同时向她所在的甲板落下，就在栎无法躲避的时候，赫灵从舰桥的二层栏杆上跳下，借由心宿二巨大剑身的惯性将其中一只手臂斩断，自己则重重地落在了甲板上。借由这个机会，栎躲开了这次致命的攻击。栎没有看到背后被捶打的凹陷的甲板，而是攀上了一只手臂，在末端跃起，将海山二刺进了像是这头巨大的神明生物的头颅的地方。
伴随着嚎叫和巨浪，在颠簸之中，基洛夫号满目疮痍的甲板上暂时恢复了宁静。
但是这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巡洋舰还未完全恢复平衡，更多神明生物在装甲上攀爬的声音传来，脚下的振动告诉栎，这不是幻听。
像是知晓了更多的神明生物正在靠近，基洛夫号的舰桥上传来了叫喊声。所有的窗口在齿轮的传动下打开，陷入寒冷之中人们发出了悲鸣。人数多到甚至窗口中冒出蒸气。
那些是平民吗？他们为什么没有躲进城内，明明这里这样危险……他们似乎是诱饵。如此多的神明生物为了这些被囚禁的灵魂而登上了基洛夫号，它们对舰体的破坏以及陡增的重量，已经使得这艘古老的巡洋舰开始进水下沉。由于倾斜，人满为患的舰桥上不断有人伴着绝望的尖叫落下，砸在甲板上，扭曲的人体，在留下一滩血迹后落入海中……更多的神明生物随着落下的人体而涌来。如果阿西莫夫目的是吸引神明生物，而降低城防的压力的话，那毫无疑问，他成功了。
甲板上的炮塔因为炮管过热发生了爆炸，弹药库也发生了殉爆，火光和热浪掀翻了很多神明生物。
更多的神明生物爬上甲板边缘，这种令人绝望的数量，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克里米亚。栎踩着破碎的甲板，向着舰桥后退着，她想着，也许这艘船足够巨大，还不会下沉。
“赫灵，和我一起去舰桥！”
“栎小姐，”晃动的船体让站立不稳的赫灵跌倒，她勉强爬起，最后一次挥动了巨剑，将一个与她相仿体积的神明生物砸成了舰桥钢板上的一滩血水，然后顺势靠在了舰桥的墙壁上，坐了下去。“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手中的魂器光芒变得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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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就和整个世界一样无可救药，是我们自己选择抛弃了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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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更明亮的火焰照亮了栎的背后，她在扭头时看到了像是无数流星一样的火雨从城墙之上倾泻而出。她在瞬间的茫然之后意识到了那是之前在城墙的塔楼之上安防的鱼叉。
“这些是鱼叉，看上去只是一根钢钎，但是是由魂核的残次品熔铸而成的。用抛掷器发射，可以杀伤很远处的神明生物。”阿西莫夫在带着安德烈一行参观城墙之上固若金汤的防御时说到。“只要它们不如栎说的那样巨大，我们都能挡住腐化的冲击。腐化不会每日都发动袭击的，它们会积蓄力量，然后在数量达到顶峰之时发动冲击，我想，大概是在冬至那天。”那应该是新北境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等它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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