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你说的那个男人真的存在吗。”阿西莫夫对栎的描述感到怀疑，他对那些遮天蔽日的神明生物个体有一些印象，它们只需要一次冲击就能撕裂华沙几十米厚的混凝土墙壁。“只是一击就击溃了哲人王一样的神明生物，这是否太过夸张了。”
“我不会记错的。”
“那他一定就是奇迹的引发者了。”阿西莫夫的皱纹扭在一起。“就像波茨南的那一战一样啊……我应该很难活着见到他吧。”
栎回想起了这件烦躁的事情，其实那个男人原本可以救下她和艾弗里两个人，甚至如果他愿意，他能救下他们全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至今依然是个孩子的栎无法理解，只是觉得烦躁。她抛开了海边的阿西莫夫和冬妮娅向陆地走去，她对海洋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在她眼中，海洋只代表吞噬和死亡。
“你身边的人，我会帮你处理掉的。”阿西莫夫轻声说。
长满眼睛的鲸鱼状神明生物将头颅或者类似头颅的器官从海洋中伸出，学着鲸鱼的模样翻动着海面。这样的事情在斯德哥尔摩的海边一天要发生几百次。士兵们迅速扭转炮台，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炮引信，将炮弹在爆鸣声中打进海中。
冬妮娅没有任何想法，她不知道这些话的含义，轻微的思考也会引起不悦，只有服从能让她平静。她看着被火炮击中后瞬间恢复原状的海洋，她的米色头发被微寒的风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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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的海面上，铁甲舰在海涛中翻涌，冒着滚滚浓烟，十四英寸的火炮射向岸边的要塞。”栎努力地分辨着这些被当作引火物的书籍上的字，她只是想念给冬妮娅听，在看到冬妮娅依然无动于衷后，便随手将没有封面的书丢进了火盆之中。纸张卷曲，变黄，发黑，变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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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之外，一场暴雪正在下着，一开始落在被咸水浸润的海岸上，不断地被溶解。最终在雪花的前赴后继下，海岸有了白色的痕迹，像是海涛泛起的白沫凝固在了岸上。在栎的怀中，冬妮娅裹着温暖的毯子。壁炉的火焰之中，木柴噼啪作响，空气中翻涌着一点淡淡的焦味，来自塞满了红糖的一颗苹果。那是赫灵的礼物。
“百姓在等待着你，你是斯堪第维亚唯一的象征。”冰冷，模糊。
“你要学会笑。”是同样模糊而疼痛的，破碎声音。
“你看你笑起来多美。”幼小的冬妮娅穿着雪白的裙子，望着镜子中啜泣的自己，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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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记错的。”
“那他一定就是奇迹的引发者了。”阿西莫夫的皱纹扭在一起。“就像波茨南的那一战一样啊……我应该很难活着见到他吧。”
栎回想起了这件烦躁的事情，其实那个男人原本可以救下她和艾弗里两个人，甚至如果他愿意，他能救下他们全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至今依然是个孩子的栎无法理解，只是觉得烦躁。她抛开了海边的阿西莫夫和冬妮娅向陆地走去，她对海洋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在她眼中，海洋只代表吞噬和死亡。
“你身边的人，我会帮你处理掉的。”阿西莫夫轻声说。
长满眼睛的鲸鱼状神明生物将头颅或者类似头颅的器官从海洋中伸出，学着鲸鱼的模样翻动着海面。这样的事情在斯德哥尔摩的海边一天要发生几百次。士兵们迅速扭转炮台，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炮引信，将炮弹在爆鸣声中打进海中。
冬妮娅没有任何想法，她不知道这些话的含义，轻微的思考也会引起不悦，只有服从能让她平静。她看着被火炮击中后瞬间恢复原状的海洋，她的米色头发被微寒的风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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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的海面上，铁甲舰在海涛中翻涌，冒着滚滚浓烟，十四英寸的火炮射向岸边的要塞。”栎努力地分辨着这些被当作引火物的书籍上的字，她只是想念给冬妮娅听，在看到冬妮娅依然无动于衷后，便随手将没有封面的书丢进了火盆之中。纸张卷曲，变黄，发黑，变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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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之外，一场暴雪正在下着，一开始落在被咸水浸润的海岸上，不断地被溶解。最终在雪花的前赴后继下，海岸有了白色的痕迹，像是海涛泛起的白沫凝固在了岸上。在栎的怀中，冬妮娅裹着温暖的毯子。壁炉的火焰之中，木柴噼啪作响，空气中翻涌着一点淡淡的焦味，来自塞满了红糖的一颗苹果。那是赫灵的礼物。
“百姓在等待着你，你是斯堪第维亚唯一的象征。”冰冷，模糊。
“你要学会笑。”是同样模糊而疼痛的，破碎声音。
“你看你笑起来多美。”幼小的冬妮娅穿着雪白的裙子，望着镜子中啜泣的自己，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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