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将军依然戴着颜色非常深的墨镜，所有情感都掩藏在他面无表情的皮面之下，墨镜下的泛黄的眼球，注视着效仿安德烈施礼的冬妮娅披散在背上的米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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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是一个非常愿意说话的少女，她在所有空闲的时间里，总是会坐在冬妮娅身边，和后者紧紧靠在一起，给她讲各种故事，讲到开心的时候，就会忽然抱住冬妮娅，用自己的睫毛去拨动冬妮娅的睫毛，然后开心地笑。
在已经运行了几百年，虽然发出陈旧老化的声音，但是依然运行良好的军列上，栎和冬妮娅坐在一起。这节车厢中装满了物资，上面贴满了封条。因为黑翼这次的部署人数非常的少，因此他们搭乘了一列运送游民前往新北境进行殖民的列车，其他的车厢中装满了饥饿无助的游民，因为空间和**的问题，栎主动提出和冬妮娅住在这里，一节装着很多军需品的货物车厢。坏处是在这列缓慢前进的列车到达莫斯科联邦的新北境前，她们都无法离开，好处是这里好歹上了锁，不会遇到试图盗窃的饥民。
“看这个鱼缸，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吧。”
栎随手撕开封条，掀开盖子然后双手抓住鱼缸的两个边沿跳了进去，然后掐住自己的脖子，鼓起腮帮装作无法呼吸的样子。看到冬妮娅无动于衷后，她自讨没趣地爬了出来。“这是个很旧的型号，黑翼装备的鱼缸已经比这个先进好多了，看这个样子，这个鱼缸大概已经封存上百年了。”栎用洁净的靴子踢了踢那个鱼缸，发出撞击声。
（冬妮娅感觉有回忆涌上，但是立刻制止了自己。）
“但是新北境就是需要这种东西。”
新北境，冬妮娅总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词汇，让她感觉到不快，但是她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那个答案就在不远处的记忆浅湾之中，但是她却能做到不问自己。
这是在地幔中不堪的几个星期教会她的。
“你知道莫斯科的军人都有哪些类型吗？”
栎的话题让冬妮娅提起了兴趣，“这是我该知道的吗？”她感到了危险，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挚爱，但是挚爱没有对她发出警告，也许这是绝对服从的一部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事实上，她也许对她周身除了刑具外的一切没有任何了解。
“莫斯科的军队中最多的当然是普通人啦，他们只能使用普通的金属利器，发射火枪以及操纵火炮。参加军队之前他们有着幸福的家庭，大多数是农民，然后在征兵中加入军队，但是这不是太坏的事，他们的社会地位会得到提高，当然这需要他们活着回来。”栎坐在一个装着小型霍克引擎的透明容器上，上面斑驳的血迹锈蚀显示了它是一个二手的霍克引擎，仔细看的话，上面也许还会有些增生后在取出时带下的肉屑。“不过联邦有的是冗余的人口，就像这列火车运送的人们，他们都是因为惧怕腐化而聚集在莫斯科周边的，如果不遣散他们，会有很多麻烦发生吧。”
“然后是失语者，他们很多是囚徒，或者战俘，莫斯科为了利用他们，只能采取两种手术，一种是挚爱，一种是冰锥。前者能在对他们意识的不造成太大影响的情况下获得绝对的忠诚和服从，只是成本高昂；相比前者，后者显然更加简单方便，直接切除部分脑叶，然后填充进人造接管体，使得他们变成失语者。失语者没有完整的灵魂，因此使用魂器也不会烧坏大脑。”栎若有所思。“他们能被一直使用到**被魂器毁掉。”
冬妮娅并没有想太多，她只是听到了些熟悉的名词，例如挚爱，但是她完全不去想挚爱与自己的关联……
“接着是强化人，他们是某些精英士兵，或者志愿者，将被称为魂核的小型霍克引擎安装进体内与神经相连接，并安装需要霍克引擎驱动的义体，在获得力量的同时用霍克引擎进行魂器损失灵魂的代偿。曾经在普斯科夫帝国时期，这样的人很多，但是因为他们依然是普通的人，所以在不更换魂核的情况下使用年限不长，莫斯科已经没有什么这样的军人了，但是在波西米亚，教廷，或者最近宣布自治的北方城盟中，这些人构成了主要的精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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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是一个非常愿意说话的少女，她在所有空闲的时间里，总是会坐在冬妮娅身边，和后者紧紧靠在一起，给她讲各种故事，讲到开心的时候，就会忽然抱住冬妮娅，用自己的睫毛去拨动冬妮娅的睫毛，然后开心地笑。
在已经运行了几百年，虽然发出陈旧老化的声音，但是依然运行良好的军列上，栎和冬妮娅坐在一起。这节车厢中装满了物资，上面贴满了封条。因为黑翼这次的部署人数非常的少，因此他们搭乘了一列运送游民前往新北境进行殖民的列车，其他的车厢中装满了饥饿无助的游民，因为空间和**的问题，栎主动提出和冬妮娅住在这里，一节装着很多军需品的货物车厢。坏处是在这列缓慢前进的列车到达莫斯科联邦的新北境前，她们都无法离开，好处是这里好歹上了锁，不会遇到试图盗窃的饥民。
“看这个鱼缸，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吧。”
栎随手撕开封条，掀开盖子然后双手抓住鱼缸的两个边沿跳了进去，然后掐住自己的脖子，鼓起腮帮装作无法呼吸的样子。看到冬妮娅无动于衷后，她自讨没趣地爬了出来。“这是个很旧的型号，黑翼装备的鱼缸已经比这个先进好多了，看这个样子，这个鱼缸大概已经封存上百年了。”栎用洁净的靴子踢了踢那个鱼缸，发出撞击声。
（冬妮娅感觉有回忆涌上，但是立刻制止了自己。）
“但是新北境就是需要这种东西。”
新北境，冬妮娅总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词汇，让她感觉到不快，但是她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那个答案就在不远处的记忆浅湾之中，但是她却能做到不问自己。
这是在地幔中不堪的几个星期教会她的。
“你知道莫斯科的军人都有哪些类型吗？”
栎的话题让冬妮娅提起了兴趣，“这是我该知道的吗？”她感到了危险，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挚爱，但是挚爱没有对她发出警告，也许这是绝对服从的一部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事实上，她也许对她周身除了刑具外的一切没有任何了解。
“莫斯科的军队中最多的当然是普通人啦，他们只能使用普通的金属利器，发射火枪以及操纵火炮。参加军队之前他们有着幸福的家庭，大多数是农民，然后在征兵中加入军队，但是这不是太坏的事，他们的社会地位会得到提高，当然这需要他们活着回来。”栎坐在一个装着小型霍克引擎的透明容器上，上面斑驳的血迹锈蚀显示了它是一个二手的霍克引擎，仔细看的话，上面也许还会有些增生后在取出时带下的肉屑。“不过联邦有的是冗余的人口，就像这列火车运送的人们，他们都是因为惧怕腐化而聚集在莫斯科周边的，如果不遣散他们，会有很多麻烦发生吧。”
“然后是失语者，他们很多是囚徒，或者战俘，莫斯科为了利用他们，只能采取两种手术，一种是挚爱，一种是冰锥。前者能在对他们意识的不造成太大影响的情况下获得绝对的忠诚和服从，只是成本高昂；相比前者，后者显然更加简单方便，直接切除部分脑叶，然后填充进人造接管体，使得他们变成失语者。失语者没有完整的灵魂，因此使用魂器也不会烧坏大脑。”栎若有所思。“他们能被一直使用到**被魂器毁掉。”
冬妮娅并没有想太多，她只是听到了些熟悉的名词，例如挚爱，但是她完全不去想挚爱与自己的关联……
“接着是强化人，他们是某些精英士兵，或者志愿者，将被称为魂核的小型霍克引擎安装进体内与神经相连接，并安装需要霍克引擎驱动的义体，在获得力量的同时用霍克引擎进行魂器损失灵魂的代偿。曾经在普斯科夫帝国时期，这样的人很多，但是因为他们依然是普通的人，所以在不更换魂核的情况下使用年限不长，莫斯科已经没有什么这样的军人了，但是在波西米亚，教廷，或者最近宣布自治的北方城盟中，这些人构成了主要的精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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