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闻的手是颤抖的：“您，您更知道，我爱人，我老婆，她身体不好，这幺女当是掌中宝，孩子，她要是真出什么事，我老婆她肯定遭不住呀。”
吴署长眯了眯眼睛。
宁的脑袋终于转过来弯了，看着跪下求情的父亲和绑了女儿的人穿着一样的制服，大概明白了点什么。
叶巧书本也该是这群人中的一员，却不知为何背叛了组织，连人带女儿被绑了过来。
“叶监察长，若非顾忌着你，我早在她做了错事的第一瞬间就开枪了。”
叶昭闻硬着头皮回：“但是大错已经酿成，再怎么追究这孩子也没意义了，她，她还有价值，你们，你们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叶巧书却是不顾父亲的阻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是，我犯了错，我公布了自己经过研究获得的科学成果，而不是你们安排好的剧本，所以便是犯了错，所以便该被杀害——如果对错是非是这样分的，那么我可以说，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犯错！”
叶昭闻去捂女儿的嘴：“巧儿，你说什么胡话呢？”
叶巧书也有些神志不清了，连父亲一块吼上了：“我没有说胡话，我说得是真心话，科学的真相就该被公布，灵能从母而非从父遗传的真相就该被世人所知，你们不能扭曲科学，你们不能捂住世人的眼睛逆行倒施，毫无根据地要求一夫多妻制的复辟！”
吴署长冷笑一声：“果然，女人就不该搞科研。”
宁还是没完全理顺几人在争执什么，但不妨碍她对这位吴署长的反感。
纱布缠住了她半边脸，缠住了她半边嘴，也缠住了她的半边表情。
一把枪，对准了父女俩。
吴署长的枪挪动了一下位置，似有所想：“不行，这是检察署的配枪，要是少了子弹，联盟上头可是要追查的。”
“也对，不该杀人的，父女情深，杀一个，留一个麻烦，全杀了，好像又是我亏了。”吴署长的枪在两个人的脑门上点了点，似乎在评估两人的价值，“好嘛，是掐定了，我没办法治你们，是吗？”
“叶副所长，不，今天开始，应该叫叶所长了，你有兴趣，去西疆走一遭吗？”
吴署长看向叶巧书。
叶巧书失血过多昏迷了，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不是自己即将调任西疆，而是母亲的死讯。
她迟迟赶到母亲墓前的时候，父亲正抱着女儿，半跪在墓碑前。
“这是报应吗？”叶巧书缓缓开口。
叶昭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站在旁边看着，眼睛圆圆亮亮的，似乎还不理解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但其实是她见过太多的死亡了，不得不变得波澜不惊。
叶巧书在住院期间还和母亲通过一次话，那边的老人语气温和，微微含笑着。
母亲对丈夫和女儿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是看着受了伤的外孙女心疼得落泪，将“一不小心”踹了孩子一脚的丈夫呵斥一通，就继续了照顾孩子的平淡生活。
叶巧书站在墓碑前，眼含热泪，耳中还是母亲最后一次通话时的碎碎念：“我家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聪明，我闺女聪明，小孙女更聪明，今天我教阿凝写自己的名字，‘叶’‘芸’前两个字都可以学会，就最后一个‘凝’，可能是字比较复杂吧，她总写成宁静的‘宁’，还说我叫她，就是这个‘宁’，不会错的。”
话筒里传来女儿奶声奶气的争论：“就是宁静的‘宁’，我就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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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署长眯了眯眼睛。
宁的脑袋终于转过来弯了，看着跪下求情的父亲和绑了女儿的人穿着一样的制服，大概明白了点什么。
叶巧书本也该是这群人中的一员，却不知为何背叛了组织，连人带女儿被绑了过来。
“叶监察长，若非顾忌着你，我早在她做了错事的第一瞬间就开枪了。”
叶昭闻硬着头皮回：“但是大错已经酿成，再怎么追究这孩子也没意义了，她，她还有价值，你们，你们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叶巧书却是不顾父亲的阻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是，我犯了错，我公布了自己经过研究获得的科学成果，而不是你们安排好的剧本，所以便是犯了错，所以便该被杀害——如果对错是非是这样分的，那么我可以说，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犯错！”
叶昭闻去捂女儿的嘴：“巧儿，你说什么胡话呢？”
叶巧书也有些神志不清了，连父亲一块吼上了：“我没有说胡话，我说得是真心话，科学的真相就该被公布，灵能从母而非从父遗传的真相就该被世人所知，你们不能扭曲科学，你们不能捂住世人的眼睛逆行倒施，毫无根据地要求一夫多妻制的复辟！”
吴署长冷笑一声：“果然，女人就不该搞科研。”
宁还是没完全理顺几人在争执什么，但不妨碍她对这位吴署长的反感。
纱布缠住了她半边脸，缠住了她半边嘴，也缠住了她的半边表情。
一把枪，对准了父女俩。
吴署长的枪挪动了一下位置，似有所想：“不行，这是检察署的配枪，要是少了子弹，联盟上头可是要追查的。”
“也对，不该杀人的，父女情深，杀一个，留一个麻烦，全杀了，好像又是我亏了。”吴署长的枪在两个人的脑门上点了点，似乎在评估两人的价值，“好嘛，是掐定了，我没办法治你们，是吗？”
“叶副所长，不，今天开始，应该叫叶所长了，你有兴趣，去西疆走一遭吗？”
吴署长看向叶巧书。
叶巧书失血过多昏迷了，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不是自己即将调任西疆，而是母亲的死讯。
她迟迟赶到母亲墓前的时候，父亲正抱着女儿，半跪在墓碑前。
“这是报应吗？”叶巧书缓缓开口。
叶昭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站在旁边看着，眼睛圆圆亮亮的，似乎还不理解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但其实是她见过太多的死亡了，不得不变得波澜不惊。
叶巧书在住院期间还和母亲通过一次话，那边的老人语气温和，微微含笑着。
母亲对丈夫和女儿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是看着受了伤的外孙女心疼得落泪，将“一不小心”踹了孩子一脚的丈夫呵斥一通，就继续了照顾孩子的平淡生活。
叶巧书站在墓碑前，眼含热泪，耳中还是母亲最后一次通话时的碎碎念：“我家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聪明，我闺女聪明，小孙女更聪明，今天我教阿凝写自己的名字，‘叶’‘芸’前两个字都可以学会，就最后一个‘凝’，可能是字比较复杂吧，她总写成宁静的‘宁’，还说我叫她，就是这个‘宁’，不会错的。”
话筒里传来女儿奶声奶气的争论：“就是宁静的‘宁’，我就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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