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华老打完电话后，孟然赶紧回家猫了起来。
前世他只是个纯*丝，这辈子虽然开了挂，可也没碰到过这么大的事。
说不好听点，他现在看谁都怕人家来把他绑了。
一整天孟然都心不在焉，隔一会就跑三楼去对那特殊材料刷个技能，生怕这玩意出什么变故。
直到傍晚时分，华老终于到了，随行的只有一位姓张的老奶奶，看起来怕不是有快七十了，满头银发，一脸的皱纹，眼神却很清明，闪着智慧的光芒。
孟然也没废话，支开了郭老师和三个女孩，直接把华老二人带到了三楼那个房间。
一进房间，孟然就把房门锁上，将昨晚熬了个通宵写的东西递给了华老——他还不清楚这位张奶奶的底细。
华老瞟了一眼，虽然不是太懂这些，可那稿纸上工整的论文格式和那些像模像样的示意图，让他对孟然所说的此事的重要性又多信了几分，剩下的，就看与他同来的张奶奶怎么说了。
给我干嘛，我又不懂这些，让我这老姐姐给你把把关。
从一进门孟然的动作，华老也看出了他的慎重，但他还是把那几张稿纸递给了一旁的张奶奶——这等于在给她背书了。
孟然见此，也放下了心，转身就把他留的样品拿了出来，还把几件简单地实验器材摆到了桌子上。
张奶奶接过稿纸，才瞟了个开头，神情就凝重了起来，越看她的表情越严肃。
稿纸只有五六张，除了那个发电机组，孟然并没有太深入地考虑这种材料的其他用途，也就没写太多。
不过十来分钟，张奶奶就看完了孟然写的东西，她又翻回到那张示意图那，仔细研究了一会，终于抬起了头。
张奶奶看向孟然，表情还是很严肃，孟然没容她说话，直接动手开始摆弄起了桌上的实验器材，还顺手递给他们每人一个防护眼镜。
取样，称重，固定，浸泡在煤油中加热，调节高度控温。
一连串的操作孟然都做得很标准，看得一旁的张奶奶连连点头。
终于，在温度计显示油温达到127度时，刺眼的光芒透过淡黄色的煤油迸发了出来，孟然继续调节着石棉网和烧杯的高度，将温度控制在130度上下。
那光芒就一直这么持续着，随着孟然对温度的控制而变化，直到他熄灭了酒精灯，才慢慢黯淡下去。
孟然小心地取出样品，擦拭干净上面的煤油后再称重了一次——重量没有改变！
做完这些，孟然把样品重新装回那个密封胶袋里，说了进屋后的第一句话。
华爷爷，张奶奶，基本特性我只能演示这么多了，我这里实验条件太简陋，做不了太多，包括混合物的成分也是我大致估算的，至于我在论文里写的那个构想，我也不知道现不现实，只能靠张奶奶您来判断了。
张奶奶已经是满脸的震惊，被孟然的话拉回来之后，变成了和孟然最开始一样的慎重。
孟然，这东西的存在还有谁知道？
她并没有问孟然是怎么弄出这玩意的——本来这才是孟然最不好解释的地方，反而问起了知情者。孟然一愣，转而马上明白了张奶奶的意思，忙回答道：昨晚才发现的，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张奶奶点了点头，略一思考，转头对华老说道：老华，你在教育部门工作，能联系下这边的大学实验室吗？我记得楚都有个石油学院？
都是高智商，华老反应也很快。
老姐姐，这东西很重要？
嗯，如果孟然这论文里描述的这种材料的特性没错的话，这可能是个称得上伟大的发现。张奶奶的回答里有一丝兴奋。
华老没有迟疑，立马说道：那我给这边教育局打电话，让他们马上联系。
嗯，记住保密。张奶奶还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省教育厅的大佬发话，实验室很快联系好了，丁局长也赶了过来，一看孟然也在，本来还想说点什么。
孟然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右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不要问，丁局长虽有疑惑，还是沉住了气。
到了石油学院，华老和丁局长在办公室喝茶聊天，张奶奶去实验室对样品做分析，顺便还把孟然带进去做助手了。
张奶奶亲手做的数据记录，和孟然用技能鉴定出来的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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