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沉吟着说道:“他可能和我一样察觉到谷华是最有可能获胜的候选人,尤其是在南部地区得到广泛支持的情况下。然而,秦木磊却选择将姜清风带离推举现场。北部地区伯支持公孙刚,这留下了秦木磊自己外的九个南部地区封臣。我就算支持谷氏家族,也要加上其中一个四大家族势力的支持,我们才可获得三十五票获胜所需的数票。”
上官甫注视着远处名扬说道:“不过秦木磊将会争取其中一个家族的支持,还有一名外地封臣。”他接着看向林霄,“所以即使南部其他地区的势力和我投票支持谷华,仍不够取胜。”
“没有秦木磊的支持,任何人都无法赢得选举。”羽笔惊慌失措地说道。
“我估算失误了。”杜克承认道,“秦木磊的头脑比我更为敏锐。”
“但这十分接近。”羽笔争辩道,“你不能说服一些北部地区势力转而支持你吗?我们必须避免公孙刚当选。”
杜克阴沉地说:“我认为秦木磊的成功并非只是依靠运气。如果我有同样的智慧,我也会留下备选方案。例如,他可能会收买一些诸侯让他们假装支持某一候选人,这样他们就抱着获胜的希望。但如果秦木磊需要他们,他就可以突然改变态度。”
“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计谋,”上官甫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操纵这次诸侯议会的结果。”
“他获胜并不是没有原因,”杜克说,“如果我有这样的能力,我也不会比他差。这个计策非常高明,他已经决定谁将担任护国大臣。”
“除了他自己之外,”羽笔补充说,“他仍然必须选择谷华或公孙刚。”
“不管哪种情况,他都能保住自己的宰相职位,”杜克说,“无论谁赢得胜利。”
“但他为什么要等待呢?”上官甫问道,“他本可以在第二次计票时立即做出决定。他从推迟选择中获得了什么好处?”他的两位伙伴都回答不出。“如果他没有必要做出选择呢?”上官甫继续说,“如果经过三轮投票都没有结果呢?”
无论发生何种情况,议会明年都将举行会议,他们将再次尝试做出决定。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召开特别会议或将议会延期并在明天开会。羽笔告诉他。
“那么,谁有权召开特别会议或延长议会?”上官甫问道。
“君主。”羽笔回答。然而,他并没有来得及说下去。
“秦木磊拥有决定性的票数,但他并不需要赢得胜利。只要没有人获胜便可。”上官甫说道。他继续担任宰相,君主不在,护国大臣也未选出来,那么秦木磊还继续是夏宇国实际的统治者。
“棋子们已经落位了。”杜克发出了空洞的笑声,“我们的宰相大人下的一手好棋啊!然而,这一天尚未结束。”
谷华刚刚在议会上发言完毕,羽笔返回大殿准备接下来的第三轮推举。谷华似乎有些无聊,于是走到他弟弟身边,低声询问道:“我们还能争取到哪些人的支持呢?”
“或许会有吧。”谷康回答道,“我无法与秦木磊就此事商谈,而姜清风则拒绝谈判。不过,杜氏家族的杜克这边必须争取他的支持。只要我能说服他和其他两个人站在我们这一边,就足够了。”
“那你就尽力吧。”谷华嘱咐他一句,然后继续在大殿内参加议政。
谷康匆匆出去的时候,差点撞上了杜克。“大人。”谷康说,“您考虑过我弟弟的建议吗?”
“没有。”杜克答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效果。即便你们和我站在一起,也缺少两个人的多数票。”
“两个中立家族和一个王子还没定性呢。”谷康说,“我弟弟非常接近他们,他们会支持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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