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温柔乡里清醒后的余老四,睁眼环顾了四周,摸着发晕的脑子,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然后看看身边熟睡的美人又安详地躺下。他一手搂着美人,睡梦中的美人说着梦话向他靠了靠,另一手枕着胳膊,闭目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慢慢地露出满意微笑。
此时家中的余莺却在家中坐立不安,因为余老四从昨天早晨出去后一直未归。她托人去问余府的消息,却说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下午,跟余老爷说了几句话以后就离开了,并不知去了哪里。
父亲在余家做事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这让余莺很心焦,从小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很难想象没了父亲她该怎么办。她想去找父亲,却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因为父亲的事情从未让她过问,所以他通常去哪里会见什么人,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正当余莺打算出门找余府帮忙的时候,就遇见了正摇头晃脑回到家的余老四。余莺一见余老四,马上跑上去拉着余老四的手嗔怪地说:“爹,您昨晚去哪里了?我等你一晚上了,把我给急死了,您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余老爷帮忙了。”
余老四愤怒地把手一甩:“哼!找他们干什么,我好得很。”余莺撒娇地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来,坐下,我给您捏捏肩膀,您消消气。”余老四看着懂事的女儿,顿时心情愉快了很多,顺从地坐下来享受来自小棉袄的贴心安慰。
此时门外“滴滴—”响起了小汽车的鸣笛声,接着又传来了少帅的声音:“余老哥!”余莺一听这个声音害怕得连忙往余老四身后躲,余老四拍拍女儿的手,安慰道:“不用害怕,爹在呢,你去给客人倒杯茶。”
少帅心情不错,戴个大墨镜,梳个大背头,背着手踱着闲步进了门,不等余老四开口就自己坐在屋中的主位。
余老四拱拱手,露出职业的微笑说:“不知少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知少帅今日来有何事啊?”少帅摘下墨镜说:“余老哥,你这么说就生分了。昨晚咱们...”余老四一听,马上做了个嘘声动作,然后看了看在里屋的余莺,压低声音说:“谢谢昨晚少帅的款待,真是让我这老头毕生难忘。”
少帅嘿嘿一笑说:“你记得就好,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说的话?”余老四装糊涂:“什么话?我喝多了,不太记得了。”少帅见他装糊涂,便故意露出外套内里口袋上的枪柄,悠悠地说:“如果你老哥不太记得话,让我来提醒提醒你,这个事情,我擅长。”余老四一见着枪柄便脸色大变,连忙双手推回少帅去拿枪的手,陪笑道:“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会偶尔不好。”
少帅也心神领会地把手枪塞回去说:“没事,你记得就好,那老哥你什么时候去办呢。”余老四双谄媚地笑着,同时手上轻轻地拍着少帅衣服上的灰说:“这个,我——尽快去办。不过毕竟是我丫头的事情,我得先跟她说一下。我刚刚前脚才进家门,什么都没说,少帅您后脚就进来了。”
少帅嫌弃地拍着余老四刚刚摸过的地方,说:“那么请尽快去办,别跟我耍花招,我可没那么多耐心。走!”余老四恭敬地在原地弯腰拱手,说:“少帅慢走。”
余莺端着刚刚泡好好茶,说:“爹,茶来了。”少帅一听余莺来了,又回头对余老四说:“对了,今天以后余老哥不用少帅少帅地叫了,还像昨晚一样,叫老弟,这都快是一家人了,别搞得这么生分。”临走时还不忘对余莺眨眨眼,眨得余莺心惊肉跳。
余莺看着少帅远去地背影,放下茶杯,疑惑地对余老四说:“爹,他刚刚说快是一家人了,是什么意思?”
余老四不敢看余莺,支支吾吾地言左右而顾其他。余莺见余老四越不说话就越着急,双手扶着余老四的肩膀使劲地摇晃,说:“爹,你倒是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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