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间隔接连弹起的提示看得墨小颖一愣，就听见新同事说了声：“这边。”
然后瞧见莫月掏出车钥匙一按，白色的新能源汽车闪了两下车灯。
墨小颖下意识看了眼车牌，又看了眼手机，眼抽了抽。
好家伙！
接单司机莫师傅！
“不对啊。”墨小颖边上车边道：“你不骑电动车的吗？”
莫月将仓库取出的走马灯放置后座，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呃，就刚好，你申请调岗那天，我看到了。”
“平时骑车，今天有阵雨，下雨开车方便。”
墨小颖微微点头，然后忍不住吐槽：“有车你不说，看到我叫车居然还接单？这钱你也赚？”
“凭手速赚钱，不寒碜。”莫月理所当然。
墨小颖一时语塞，仍不敢置信：“但你怎么会是快车司机？”
“刚拿证时候开车有瘾，就干脆搞个兼职。”莫月说着想起一事来：“我记得，墨家是四大世家之一。”
墨小颖明显从莫月表情中看出‘出身名门你怎么连个车都没有’的吐槽，气呼呼道：“旁支！旁支你懂吗？没钱的那种。”
莫月沉默，安静地驾驶。
墨小颖感觉气氛微有尴尬，正好，她有一个一直想问的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
“开玩笑的，说吧。”
墨小颖白他一眼，问道：“你那天，是怎么用低阶的黄符纸施展出高阶的火焰符术的？”
莫月：“……”为了融入你们？不然我随便拿张白纸也行，凭空瞬发都行，想当年他都没有符纸这玩意。
“我就是问问，毕竟我也是符师，见猎心喜。”对于莫月的沉默墨小颖并不意外，压箱底的绝活谁也不会轻易告诉他人，准备打哈两句将话题带过，却听见莫月开口道：“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
“什么？”墨小颖一愣。
“以凝聚灵气的符纸为载体做符确实可以事半功倍，但长此以往，会本末倒置，我在山中修行的时候，根本没有符纸这个东西，都是在纸上画，地上画，叶子上画，甚至对着空气凭空画。符师，重点在符字，与纸无关，符纸只是辅助，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将重点放在符纸上，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墨小颖默然片刻，随口笑道：“所以你是符纸无用论？”
关于符纸在符师圈子里争议由来已久，有人觉得这是重器不重意，如莫月所说，本末倒置。
但那样的声音近百年来已经微不可闻，无他，坚信符纸有用的符师们在符纸的加持下将坚持赤手空拳的符师打得满地找牙，其中最具代表的就是墨家。
以最高级黑色符纸制成的墨家黑符，可遇不可求。
“个人拙见罢了。”莫月没有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打了个弯，就看到桐花市医院大门。
停车熄火，在有关人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医院太平间。
穿白大褂的对接人员从一个停尸柜里拉出一具瘦骨嶙峋的男尸后清场，将地方留给两人。
莫月打量起来，尸体干瘪的面容苍老，地中海发型岌岌可危，像一个老人。
看过案件资料的两人却知道，眼前的苍老男尸死于五天前，尸检一切正常属于正常死亡，除了年龄仅仅35岁，与死者外观差别过大，然DNA比对，死者就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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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瞧见莫月掏出车钥匙一按，白色的新能源汽车闪了两下车灯。
墨小颖下意识看了眼车牌，又看了眼手机，眼抽了抽。
好家伙！
接单司机莫师傅！
“不对啊。”墨小颖边上车边道：“你不骑电动车的吗？”
莫月将仓库取出的走马灯放置后座，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呃，就刚好，你申请调岗那天，我看到了。”
“平时骑车，今天有阵雨，下雨开车方便。”
墨小颖微微点头，然后忍不住吐槽：“有车你不说，看到我叫车居然还接单？这钱你也赚？”
“凭手速赚钱，不寒碜。”莫月理所当然。
墨小颖一时语塞，仍不敢置信：“但你怎么会是快车司机？”
“刚拿证时候开车有瘾，就干脆搞个兼职。”莫月说着想起一事来：“我记得，墨家是四大世家之一。”
墨小颖明显从莫月表情中看出‘出身名门你怎么连个车都没有’的吐槽，气呼呼道：“旁支！旁支你懂吗？没钱的那种。”
莫月沉默，安静地驾驶。
墨小颖感觉气氛微有尴尬，正好，她有一个一直想问的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
“开玩笑的，说吧。”
墨小颖白他一眼，问道：“你那天，是怎么用低阶的黄符纸施展出高阶的火焰符术的？”
莫月：“……”为了融入你们？不然我随便拿张白纸也行，凭空瞬发都行，想当年他都没有符纸这玩意。
“我就是问问，毕竟我也是符师，见猎心喜。”对于莫月的沉默墨小颖并不意外，压箱底的绝活谁也不会轻易告诉他人，准备打哈两句将话题带过，却听见莫月开口道：“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
“什么？”墨小颖一愣。
“以凝聚灵气的符纸为载体做符确实可以事半功倍，但长此以往，会本末倒置，我在山中修行的时候，根本没有符纸这个东西，都是在纸上画，地上画，叶子上画，甚至对着空气凭空画。符师，重点在符字，与纸无关，符纸只是辅助，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将重点放在符纸上，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墨小颖默然片刻，随口笑道：“所以你是符纸无用论？”
关于符纸在符师圈子里争议由来已久，有人觉得这是重器不重意，如莫月所说，本末倒置。
但那样的声音近百年来已经微不可闻，无他，坚信符纸有用的符师们在符纸的加持下将坚持赤手空拳的符师打得满地找牙，其中最具代表的就是墨家。
以最高级黑色符纸制成的墨家黑符，可遇不可求。
“个人拙见罢了。”莫月没有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打了个弯，就看到桐花市医院大门。
停车熄火，在有关人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医院太平间。
穿白大褂的对接人员从一个停尸柜里拉出一具瘦骨嶙峋的男尸后清场，将地方留给两人。
莫月打量起来，尸体干瘪的面容苍老，地中海发型岌岌可危，像一个老人。
看过案件资料的两人却知道，眼前的苍老男尸死于五天前，尸检一切正常属于正常死亡，除了年龄仅仅35岁，与死者外观差别过大，然DNA比对，死者就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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