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和艾格斯并肩走着，艾格斯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廉价香烟，左右的耳朵上各别了一根，那股烟味即使是三十年的老烟鬼也只能望洋兴叹。离开了副本以后，不限量的人头马和哈瓦那成为了历史，本地的劣质纸烟成功成为了他的伙伴。
“怎么，你对小师弟被苏克尔那混蛋拐走很不服气？既然喜欢，就要勇敢去追求，不然只会后悔莫及。”艾格斯深深吸了一口，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导着。
已经习惯了老师的脱线，兰斯洛特完全没有理会这个腐男都喜欢的话题，面无表情：“我只是很奇怪，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为什么他会有高纯度的血统。而且，老师，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艾格斯鼻梁上的眼镜闪过一道奇异的蓝光，如刀光凛冽，兰斯洛特感到诧异，他第一次感觉到战栗的恐惧，刚刚分明是……
还是嘻嘻哈哈的腔调：“很简单，那就是他被某个可爱的血族咬过啦。”
“可是，”兰斯洛特有些疑惑，“被血族咬过后即使侥幸不死也只会成为没有神志的怪物，可他明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就不知道喽，”艾格斯很光棍地回答，“搞不好是变异，这也很有可能。毕竟谁也无法第一只神秘是怎么出现的，有可能是某些人类变异而成的。”
“也有可能是某些神秘变异成了人类。”兰斯洛特凛然，他立刻就洞察到了老师的言下之意。
“不知道啊，根据进化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多数神秘缺少智慧但拥有强大的力量，人类身体羸弱却智慧超群，这两种分支都可以很好的生存下去。我们使徒不过是游离在两大种族之外的异端，要是回到几百年以前，出现在阳光下是注定被烧死的命运。所谓举世皆敌的孤独，不过如此了。”艾格斯幽幽地叹道，“谁进化或者退化成谁，又怎么说得清。按照神话，是神创造了天地。可问题是，又是什么创造了神。按照科学，他们会告诉你宇宙爆炸学说，但奇点又是从何而来的。本来一切都是虚无的，既然什么都没有，又是怎么从无到有的。所以，你问我他为什么凭空会得到血统，我问你第一个使徒是怎么出现的。”
“当然是，通过神秘和使徒的结合……”
艾格斯毫不留情地打断：“那么，问题在于，为什么基因相差甚远的神秘和人了之间没有生殖隔离。连梨树的花粉都无法让桃树的雌蕊受精，啧，等等，我们谈论这个是不是太离谱了？我记得神秘史告诉过你们最初这是神秘统治的世界，使徒就是源于神秘和人类的结合，非要用用科学解释不是太二了么？”
兰斯洛特扶额，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老师的恶人先告状，搞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看着兰斯洛特离去的背影，艾格斯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缓缓走向身后的黑暗中。
“你来迟了。”坐在古董梨花木桌后的男人抢先说道。
“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我又不是你的私人助理，你一招呼我就要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艾格斯没好气地在椅子上坐下来，余光突然瞥到旁边的杯子里还有半杯温热的咖啡，升起着袅袅的热气。显然之前还有一个访客，只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匆匆离去。
“怎么样？”男人迫不及待地问。
“还能怎么样，简直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男孩，要是穿上女装比女生还女生，除了过于中二一点，简直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艾格斯轻车熟路地从茶几上的醒酒器里倒出干红，晶莹的高脚杯里流淌着猩红的醇酒，而茶几和红酒这种组合是不是混搭就另说。
“很好，说明我们不用派出整个学校精英去干掉一个觉醒的‘君王’，真是可喜可贺，我本来连你们的集体墓地都挑好了，团购有优惠哦。”男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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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对小师弟被苏克尔那混蛋拐走很不服气？既然喜欢，就要勇敢去追求，不然只会后悔莫及。”艾格斯深深吸了一口，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导着。
已经习惯了老师的脱线，兰斯洛特完全没有理会这个腐男都喜欢的话题，面无表情：“我只是很奇怪，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为什么他会有高纯度的血统。而且，老师，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艾格斯鼻梁上的眼镜闪过一道奇异的蓝光，如刀光凛冽，兰斯洛特感到诧异，他第一次感觉到战栗的恐惧，刚刚分明是……
还是嘻嘻哈哈的腔调：“很简单，那就是他被某个可爱的血族咬过啦。”
“可是，”兰斯洛特有些疑惑，“被血族咬过后即使侥幸不死也只会成为没有神志的怪物，可他明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就不知道喽，”艾格斯很光棍地回答，“搞不好是变异，这也很有可能。毕竟谁也无法第一只神秘是怎么出现的，有可能是某些人类变异而成的。”
“也有可能是某些神秘变异成了人类。”兰斯洛特凛然，他立刻就洞察到了老师的言下之意。
“不知道啊，根据进化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多数神秘缺少智慧但拥有强大的力量，人类身体羸弱却智慧超群，这两种分支都可以很好的生存下去。我们使徒不过是游离在两大种族之外的异端，要是回到几百年以前，出现在阳光下是注定被烧死的命运。所谓举世皆敌的孤独，不过如此了。”艾格斯幽幽地叹道，“谁进化或者退化成谁，又怎么说得清。按照神话，是神创造了天地。可问题是，又是什么创造了神。按照科学，他们会告诉你宇宙爆炸学说，但奇点又是从何而来的。本来一切都是虚无的，既然什么都没有，又是怎么从无到有的。所以，你问我他为什么凭空会得到血统，我问你第一个使徒是怎么出现的。”
“当然是，通过神秘和使徒的结合……”
艾格斯毫不留情地打断：“那么，问题在于，为什么基因相差甚远的神秘和人了之间没有生殖隔离。连梨树的花粉都无法让桃树的雌蕊受精，啧，等等，我们谈论这个是不是太离谱了？我记得神秘史告诉过你们最初这是神秘统治的世界，使徒就是源于神秘和人类的结合，非要用用科学解释不是太二了么？”
兰斯洛特扶额，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老师的恶人先告状，搞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看着兰斯洛特离去的背影，艾格斯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沉，缓缓走向身后的黑暗中。
“你来迟了。”坐在古董梨花木桌后的男人抢先说道。
“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我又不是你的私人助理，你一招呼我就要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艾格斯没好气地在椅子上坐下来，余光突然瞥到旁边的杯子里还有半杯温热的咖啡，升起着袅袅的热气。显然之前还有一个访客，只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匆匆离去。
“怎么样？”男人迫不及待地问。
“还能怎么样，简直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男孩，要是穿上女装比女生还女生，除了过于中二一点，简直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艾格斯轻车熟路地从茶几上的醒酒器里倒出干红，晶莹的高脚杯里流淌着猩红的醇酒，而茶几和红酒这种组合是不是混搭就另说。
“很好，说明我们不用派出整个学校精英去干掉一个觉醒的‘君王’，真是可喜可贺，我本来连你们的集体墓地都挑好了，团购有优惠哦。”男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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