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钢印族。”
“那是面壁者比尔·希恩斯的面壁计划。”
“他表面上用思想钢印为联合国的战士坚定必胜的思想，而背地里却悄悄的更改了设置。”
“所有打上思想钢印的战士，都认为联合国在对抗三体的战争中是必定失败的一方，星舰国际将他们称作钢印族。”
苏天赈听明白了，这思想钢印与伊瑞森研发的神经植入体有些类似。
差别的前者是从认知上直接进行改变，而后者则是在神经层面改变认知。
如果进行同样的认知更改，比如水是剧毒的。
前者喝下水后发现没事，这项错误认知便会被立即打破。
而后者则不同，后者一旦喝下水，神经便会认为身体内进入剧毒的物质，从而控制身体自发进行一系列应激反应。
也就是后者的认知绝不可能被主观意识所影响，因为他的神经已经帮助他确认了新的认知。
总体来说，前者更像催眠术，使用起来价格低廉，而后者则需要进行神经手术，虽然比前者更加牢靠，但同时价格也相对高昂。
“我们到了。”
东方延绪话音落下，自然选择号停泊在木星空间站上。
两人走下穿梭机，东方延续丝毫没顾虑苏天赈，直接朝着远处走去。
她走到一位老人和青年的面前，敬了个军礼。
“亚洲舰队第三分舰队旗舰自然选择号舰长，东方延绪，向章北海同志报到。”
见状，青年朝着老人打了个哈哈。
“那丁博士，我们就下次再聊了。”
章北海跟着东方延绪朝着穿梭机走来，看着穿梭机旁边靠着的苏天赈，章北海主动迎了上去。
“您是面壁者苏天赈吧，没想到您也苏醒了。”
“哦？你认识我？”
苏天赈好奇道。
“害，您面壁者的身份谁不认识您啊。”
“那你说说看，我做了什么。”
“额。”
章北海瞬间卡壳，他发现他并不知道有关苏天赈的任何事情，仅仅是知道有这个人罢了。
苏天赈摇了摇头，果然，在这里，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他的那些影响没有半分映射到这里。
“走吧，上船吧。”
苏天赈走上了穿梭机，两人也跟了上来。
在飞往自然选择号的路上，东方延绪不停的向章北海讲述着现在星舰国际所构造的伟业，听的苏天赈直摇头。
既然觉得自己战无不胜，又何必守着自己的土丘，从而放弃整座金山。
不过嘛，现在对星舰国际失望的人好像不止他一个了。
苏天赈看向章北海的眼睛，眼睛作为心灵的窗户，是骗不了人的。
东方延绪讲的开心，但却没有看见章北海眼神内流露出的失望。
自然选择号停泊的并不是很远，很快穿梭机便飞到了自然选择号内。
在几位副官的注视下，东方延绪捧着一把手枪递给章北海。
“我代表全舰官兵，送给前辈一件礼物。”
“如果真发现我有失败主义或逃亡企图，前辈可以用它杀了我。”
“噗。”
苏天赈的笑声从旁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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