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算吗？要么跟我走，要么自己走，你这人身上好像有不少秘密，早晚会被人发现，总之，不能在呆在这里了。”
“狗屁秘密，跟你说了，只不过一时鬼迷心窍，走火入魔而已。”
“走火入魔是有可能，但未必是一时鬼迷心窍。”凤黯笑道，“小生也是才想起来，你说我喜欢用小生来称呼自己，甚是古怪，那你什么时候不用小道称呼了，贫道贫道的，还不是心里有鬼，却刻意保持距离。”
“话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称不呼道长了，我们关系有那么好吗？”易笙仿佛被刺了一针，立刻反驳。
凤黯只是冷笑。
过了半响之后，易笙这才开口说话，但所说之话仿佛不着边际。
“你知道贫道呆的那个千山，除了山就是树，有的高大挺直，有的蜿蜒曲折，可谓千奇百怪，道观之前更是有一株枯树，那树不光被雷劈过，更是长的歪七扭八，怎么看都只能用一个丑字来形容。
但不知为何，贫道师傅却独喜欢那株枯树，往往坐在道观之前，一看就是一天。
一次，贫道再也憋不住，忍不住问道，再美的树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如此丑的树有什么值得你日看月看年年看的。
他却告诉我，观树就是观树，哪有什么美丑之分。
我就反驳道，若是没有美丑，那岂不是说师傅现在修行已经修到了无情无欲的地步？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师傅却只是笑了笑，说我不懂枯树真意。
他说，枯木虽枯，但也并非一昧死寂，若真能窥见真实，自然就能发现在那片死寂之处，有昂然生机蕴藏。
而观看枯树，不过是捏灭心湖妄念，引发真正的勃勃生机，得大逍遥，至于美丑，自然就不在考虑之中了。
贫道自小所看杂书就多，思绪也乱，所以三魂蒙尘，心湖之中污垢成堆，到了净魂期，观想一池莲花，想以此清洗污垢，谁曾想功效太差，听了师傅的话，突然觉得这枯树也自己的心湖倒也匹配，若是能学成师傅的样子从枯寂之中感悟生机，何愁污垢不除？
你猜怎么着，效果好的惊人！
贫道自然高兴，告诉师傅，但师傅却说，虽然观想有成，但若能重新重新观摩那些生机勃勃的大树，能从中了解死的真意，说不得修为会更有进益。
其实藏锋一战之后，贫道已经摸到了御魄期的门槛，但一直没有真正迈出那一步，除了自身伤势未好，更是因为贫道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顺着师傅的意思看看能不能悟出由生到死来、
所以当遇到小渔的时候，说动心不对，说不动心也不对，所以，当时贫道的想法是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把她想象成一株生机勃发之树，若能成功，自然去了那份爱慕之意，留下的不过是纯纯的家人之情。
到时美美其美，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但你还是搞砸了。”一直在旁倾听的凤黯冷笑道。
“本来是要成了的，若不是你搞了流水席那么一出，本来就要成了的。”易笙也跟着冷笑，“你们那么一起哄，贫道又是喝酒过量，本要熄灭的那份心思却反弹的更为厉害，所以才会有后来之事。”
凤黯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玩笑谁知引来如此后果。
“小生早就听藏锋说过指月一事，如今又得闻枯荣之说，真是大开眼界，恨不能跟着道长早日去往千山一行，也好拜会一二。”
凤黯话题一转，丝毫不理会易笙的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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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秘密，跟你说了，只不过一时鬼迷心窍，走火入魔而已。”
“走火入魔是有可能，但未必是一时鬼迷心窍。”凤黯笑道，“小生也是才想起来，你说我喜欢用小生来称呼自己，甚是古怪，那你什么时候不用小道称呼了，贫道贫道的，还不是心里有鬼，却刻意保持距离。”
“话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称不呼道长了，我们关系有那么好吗？”易笙仿佛被刺了一针，立刻反驳。
凤黯只是冷笑。
过了半响之后，易笙这才开口说话，但所说之话仿佛不着边际。
“你知道贫道呆的那个千山，除了山就是树，有的高大挺直，有的蜿蜒曲折，可谓千奇百怪，道观之前更是有一株枯树，那树不光被雷劈过，更是长的歪七扭八，怎么看都只能用一个丑字来形容。
但不知为何，贫道师傅却独喜欢那株枯树，往往坐在道观之前，一看就是一天。
一次，贫道再也憋不住，忍不住问道，再美的树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如此丑的树有什么值得你日看月看年年看的。
他却告诉我，观树就是观树，哪有什么美丑之分。
我就反驳道，若是没有美丑，那岂不是说师傅现在修行已经修到了无情无欲的地步？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师傅却只是笑了笑，说我不懂枯树真意。
他说，枯木虽枯，但也并非一昧死寂，若真能窥见真实，自然就能发现在那片死寂之处，有昂然生机蕴藏。
而观看枯树，不过是捏灭心湖妄念，引发真正的勃勃生机，得大逍遥，至于美丑，自然就不在考虑之中了。
贫道自小所看杂书就多，思绪也乱，所以三魂蒙尘，心湖之中污垢成堆，到了净魂期，观想一池莲花，想以此清洗污垢，谁曾想功效太差，听了师傅的话，突然觉得这枯树也自己的心湖倒也匹配，若是能学成师傅的样子从枯寂之中感悟生机，何愁污垢不除？
你猜怎么着，效果好的惊人！
贫道自然高兴，告诉师傅，但师傅却说，虽然观想有成，但若能重新重新观摩那些生机勃勃的大树，能从中了解死的真意，说不得修为会更有进益。
其实藏锋一战之后，贫道已经摸到了御魄期的门槛，但一直没有真正迈出那一步，除了自身伤势未好，更是因为贫道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顺着师傅的意思看看能不能悟出由生到死来、
所以当遇到小渔的时候，说动心不对，说不动心也不对，所以，当时贫道的想法是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把她想象成一株生机勃发之树，若能成功，自然去了那份爱慕之意，留下的不过是纯纯的家人之情。
到时美美其美，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但你还是搞砸了。”一直在旁倾听的凤黯冷笑道。
“本来是要成了的，若不是你搞了流水席那么一出，本来就要成了的。”易笙也跟着冷笑，“你们那么一起哄，贫道又是喝酒过量，本要熄灭的那份心思却反弹的更为厉害，所以才会有后来之事。”
凤黯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玩笑谁知引来如此后果。
“小生早就听藏锋说过指月一事，如今又得闻枯荣之说，真是大开眼界，恨不能跟着道长早日去往千山一行，也好拜会一二。”
凤黯话题一转，丝毫不理会易笙的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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