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净心殿出来,我拎着包袱和佩剑唉声叹气地走回房间。
老污婆对我要离开道观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如果抛下照顾红雪枝的责任溜掉,她就会生气。
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道观,不过最好还是避免惹老污婆生气为妙,只能等红雪枝伤愈后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明明是个修真者却要由我这个妖怪来照顾,这世道是怎么了?
沮丧地回到我的房间,发现门打开了。
先是愣了一下,立刻就想到红雪枝已经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妖怪巢穴之中,所以即使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就从道观逃走啥的,如此一连串的想象。
结果急忙进来一看,发现兔兔也在我的房间。只见她双腿跨过红雪枝身体两边跪着,俯下身两只手掐住了红雪枝的脖子,一副掐死了红雪枝就胜利般的得意表情。而她身下的红雪枝,半睁着双眼,痛苦地望着兔兔,即使双手想推开兔兔却用不上任何力气。
我对此情况早有预料,但亲眼看到这只脑残兔子谋杀红雪枝,还是让我勃然大怒。
“禽兽!放开那个姑娘”
我一声怒喊,当即吓得兔兔两只长长的耳朵高耸,惊愕地挺起腰望向门口。看到我后,她慌忙地松开掐住红雪枝脖子的手,一脸害怕的尬笑问道:“二、二师兄?”
瞟了眼得以解救后难受地不停咳嗽和喘气的红雪枝,我指着兔兔怒声问道:“禽兽!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我......”
兔兔哑然了一会,突然机智地把双手按在红雪枝起伏不大的两座小丘上,手法娴熟地揉来揉去,还嬉皮笑脸地对我说:“二师兄你看,她胸部这么小,师父说胸部会越揉越大,所以我就想给她揉一下嘛。”
敏感的部分被这样揉来揉去,还有意识的红雪枝虚弱地闭着眼睛,用无力的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艰难地维护自己的清白。
在毫无反抗力的时候被一个痴女如此蹂躏也太惨了点。
我走过来揪住她的兔耳朵,将她揪下了床。
“净鬼扯!你当我是瞎子吧?你刚才是不是想掐死她?”
“没有!我没有啊!”
兔兔死不承认,吃痛地嚷嚷道:“我就是来给她揉胸,什么都没干!哎呀,好痛呀!二师兄你不要揪人家耳朵啦,兔兔会变成没有耳朵的兔子哒!”
“你要耳朵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许伤害她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兔兔还颇有道理地倔起嘴狡辩:“她是修真者,我是妖怪!当然要干掉她啦!”
我又狠狠拽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承认你刚才是想杀了她对吧!”
而且提到修真者,她以前的主子蓬莱仙女也是修真者,这个时候就拿出修真者和妖怪的矛盾来辩驳,怎么就不见她对蓬莱仙女的修真者身份有意见?
兔兔百口难辩,又被我拽得生痛,连连求饶不得饶恕之下,她委屈地哭了出来。
“师父!二师兄欺负我,他为了一个修真者欺负我了,哗啊——”
我觉得实在是烦,就将她拖出门口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听见她边哭边走,从我的房间外走远,我才舒心一些。
这个世界总算清净了。
走回床边瞧瞧红雪枝,只见她气息已经恢复平稳,又重新安适地睡了过去,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只是留在她脖子上的两只手印仍然触目惊,这只脑残兔子下手还真的狠啊。
兔兔一般都不会这么坏,但在某些事情上还真极端得可怕,大概这就是脑残的可怕之处吧。
虽说由我照料红雪枝,但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好做的。今天上午一直都奔波劳累,不仅上山下山跑了两个来回,还跟大师兄和小妖女打了架,现在已经有点疲劳。
我的床被红雪枝占领了,只是走到桌子,随着一阵白光化身为白底黄斑的土猫,跳到床上,走到红雪枝的枕边蜷缩地趴下。
刚趴下来鼻子就嗅到了十分特别的香气,寻着香气发现原来是从红雪枝身上飘来的,一股独特的女子香,闻起来非常舒心。瞧了眼近在尺寸的红雪枝白皙的脸孔后,我闭上双眼,在这令人舒心的香气下,随着红雪枝微弱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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