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好大的瓜，苏宁有些心满意足，不过见画皮鬼不说话了，还是看了过去。
这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那种复杂的眼神，平淡的表情，把他看尴尬了。
“你看我干嘛？”
苏宁擦了擦脸，她不会意识到自己故意吃瓜吧？
女人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如果我早点遇到你，说不定会和你成为朋友，甚至恋人。”
对她来说，苏宁这样的人真的很新奇，愿意听她诉苦，观念也和她相似，如果是以前，他们真的能成为朋友。
虽说她本意不是想诉苦，只是想看看对方观念受到冲击，痛苦而难以接受的表情的……
听了女人的话，苏宁有点动容。
为什么画皮鬼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吧，只是充当吃瓜群众听听故事，顺便发表自己的见解。
这就想当朋友和恋人了？
这画皮鬼未免太天真了吧。
苏宁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嗯。”女人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
苏宁沉默了。
他想到刚才吃的那些瓜，原以为只是被改编的故事，听听就行，现在想来，那些应该都是画皮鬼的亲身经历吧。
故事里，她还挺可怜的，被多次欺骗、背叛、胁迫，甚至追杀。
她原本并不会无故杀人，第一次还是因为男朋友是个渣男，抛弃了她。
她一开始也许是个好妖。
可，妖魔里面真的有好妖吗？
苏宁不禁思考这个问题。
“你觉得女人的心灵更重要，还是容貌更重要？”女人忽然问他。
苏宁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回答。
“我心里认为心灵重要，但我的身体觉得容貌重要，两者都重要，如果只能选一个的话，”苏宁回答得异常坚定，“我会选心灵。”
“我心灵已经坏了。”
她又问：“那你讨厌长相丑陋的女孩子吗？”
“不讨厌。”苏宁摇了摇头，怎么能歧视别人的相貌呢。
“给你看看我的真面目，睁大眼睛。”
不等苏宁回答，女人退后几步，暴露于微光中。
她伸出双手，十根手指长出青黑色的爪子，往自己肚子里一插，随后“嘶拉”一声，皮肤被扯开一个大洞，一只青面獠牙，通体青蓝色的怪物从皮囊里钻了出来。
它的身上有许多疙瘩，面上更是脓肿不堪，全身上下都能被古怪、丑陋、可怖等词汇形容描述。
能当场把小朋友吓哭。
“丑吗？”
苏宁没有回答。
青面獠牙的画皮鬼也不管他为什么没被吓到，迈步上前。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杀你，但现在，晚了！”
画皮鬼的声音还是如之前女子那般清脆动人，但周身的杀气却如恐怖恶鬼般咆哮而出，一时间全部倾压在苏宁身上，让他举步维艰。
“我会杀了你，但会记住你，永别了。”
苏宁也点了点头。
“嗯，永别了。”
他也释放出杀气，咬着牙艰难地从虚空中抽出藏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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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那种复杂的眼神，平淡的表情，把他看尴尬了。
“你看我干嘛？”
苏宁擦了擦脸，她不会意识到自己故意吃瓜吧？
女人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如果我早点遇到你，说不定会和你成为朋友，甚至恋人。”
对她来说，苏宁这样的人真的很新奇，愿意听她诉苦，观念也和她相似，如果是以前，他们真的能成为朋友。
虽说她本意不是想诉苦，只是想看看对方观念受到冲击，痛苦而难以接受的表情的……
听了女人的话，苏宁有点动容。
为什么画皮鬼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吧，只是充当吃瓜群众听听故事，顺便发表自己的见解。
这就想当朋友和恋人了？
这画皮鬼未免太天真了吧。
苏宁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嗯。”女人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
苏宁沉默了。
他想到刚才吃的那些瓜，原以为只是被改编的故事，听听就行，现在想来，那些应该都是画皮鬼的亲身经历吧。
故事里，她还挺可怜的，被多次欺骗、背叛、胁迫，甚至追杀。
她原本并不会无故杀人，第一次还是因为男朋友是个渣男，抛弃了她。
她一开始也许是个好妖。
可，妖魔里面真的有好妖吗？
苏宁不禁思考这个问题。
“你觉得女人的心灵更重要，还是容貌更重要？”女人忽然问他。
苏宁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回答。
“我心里认为心灵重要，但我的身体觉得容貌重要，两者都重要，如果只能选一个的话，”苏宁回答得异常坚定，“我会选心灵。”
“我心灵已经坏了。”
她又问：“那你讨厌长相丑陋的女孩子吗？”
“不讨厌。”苏宁摇了摇头，怎么能歧视别人的相貌呢。
“给你看看我的真面目，睁大眼睛。”
不等苏宁回答，女人退后几步，暴露于微光中。
她伸出双手，十根手指长出青黑色的爪子，往自己肚子里一插，随后“嘶拉”一声，皮肤被扯开一个大洞，一只青面獠牙，通体青蓝色的怪物从皮囊里钻了出来。
它的身上有许多疙瘩，面上更是脓肿不堪，全身上下都能被古怪、丑陋、可怖等词汇形容描述。
能当场把小朋友吓哭。
“丑吗？”
苏宁没有回答。
青面獠牙的画皮鬼也不管他为什么没被吓到，迈步上前。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杀你，但现在，晚了！”
画皮鬼的声音还是如之前女子那般清脆动人，但周身的杀气却如恐怖恶鬼般咆哮而出，一时间全部倾压在苏宁身上，让他举步维艰。
“我会杀了你，但会记住你，永别了。”
苏宁也点了点头。
“嗯，永别了。”
他也释放出杀气，咬着牙艰难地从虚空中抽出藏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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