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回到教室，在自己座位坐下，一边看书，一边向季云询问遇到的难题。
他发现季云挺聪明的，很多理科的题目都会，就是文科要背诵的点不熟。
明明两人之前都是吊车尾的……
下午的课在苏宁孜孜求教下很快结束，苏宁看了李妤舒一眼，后者自觉地往天台走去。
他连忙跟上。
两人到了天台，苏宁反手把天台的门用力关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事呢。
幸亏没人看到。
“今儿这场戏，唱的不错。”
李妤舒淡淡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赏识。
“这个学校简直无聊透顶，也就是你能给我带来几分乐子。”
苏宁很快就想到了，这场戏，估计就是自己和周晨的言语交锋，他说道。
“我也觉得自己戏唱得不错，帅不？”
李妤舒没有回答，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不是每个人都有价值，比如说罪犯和恶棍，他们的存在就是社会的负担，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活着的必要，即使让他们去死也没有关系吧？”
“这……我怎么知道？”苏宁不知道李妤舒怎么问这种问题，也不知道答案。
“你之前不是说得天花乱坠么，怎么现在不知道了？”
“我只是觉得那样说很帅……”苏宁很无辜。
“……”
“凡夫俗子，蝼蚁，果然是高估你了。”李妤舒闹别扭似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额，这是生气了？
苏宁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得哄哄班长大人，不然别想和她做朋友完成委托了。
“那个……我也不是不能想想。”
李妤舒这才看向她，翘首以待。
她今天穿着粉色襦裙，头发用发箍盘住，精致的小脸白皙带着粉韵，眉眼高傲，樱唇一边被里齿轻咬着，透出几分可爱。
她此时好奇的目光流露出少女的娇气和活泼，一改之前的不屑和贵气，分外明媚动人。
苏宁有点按耐不住，移开了目光。
李妤舒也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收拢了表情。
“我认为，单论罪犯和恶棍有没有价值根本没有意义，”苏宁花了点时间组织语言，“世界对很多人都很残酷，那些人的一生，在这样的世界成长，有的人会成为好人，自然有人成为坏人。”
“而社会对他们的处理，有用的不管，可回收的就回收，坏掉的就消灭。”
“可我们根本无法判断人的好坏，可能回收的人是坏的，也可能消灭的人是好的……
世间根本没有罪犯和恶棍，只有坏掉的人。”
“只有坏掉的人才没有价值。”
苏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深奥了，这些都是他结合前世的经历和感悟，这孩子估计听不懂吧。
“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你说得很好，我听懂了。”李妤舒若有所思。
“你真的听懂了？”苏宁不信。
“你是在小看我么！”李妤舒有些不忿。
“不敢。”
李妤舒冷哼一声，“今天玩什么？”
来了，弑神计划。
苏宁在来天台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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