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摆在灶台上的两个药罐子,问着,“这两哪一个是了哪一个,娘你分得清吗?”
于氏说着:“怎么分不清了。”过来,拿起其中一个稍微闻下,就说:“这个是了二郎的。”
“二郎的这个要淡一点,他的都是补身用的,不像冬青的那个苦味那么浓。”
还真是,常年都是了婆婆在熬药,自然就对二郎的用药比较熟悉。
也难怪她能一闻就能闻出来,反正她是辨不大出来。
柳芽儿点头,闻过婆婆递来的两个药罐后,就蹲着身子去点火。
于氏往锅里掺着水,拿着一个树杈做的蒸格放进锅里。
将柳芽儿拿回的席面,除皮冻外,都放进锅里蒸着。
另又往另一锅里掺了水,准备做点高梁米水饭。
想着要不要贴两个饼,后一想,那么多菜,也够了。
去到西边的灶,往锅里注了一大锅水,点燃,拉着小凳子坐下,与儿媳一同烧着火。
她烧西屋的炕,儿媳烧东屋,正好晚上就不用再烧了。
柳芽儿往灶里凑着火,想起佟二郎的婚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怨。
说着,“就这么抬了进来,以他的性子很难不怨吧,娘,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怕他怨啊?”
于氏听到,叹息的说道:“怨也没办法,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遭了。”
她自嘲的笑着。“谁让当初屎糊了眼呢。”
“没想到我那老姐妹,既也会这么怎么对我,亏我小时候,还认她做了知已。”
“现在一想,气得我心口都疼。”
“我也是后悔了,可后悔有什么用?人已经将人送到门口,你总不能把人给扔出去吧。”
“那样的话,我们老佟家人会被人怎么看待?只能一口哑巴亏吃下。”本来在这村中就难了,不想再难的呆不下去。
“其实也怪我,当初不贪那小便宜好了。”不是没有想到。
而是看到人家从府城来,就想着巴结,觉着这么个姐妹,还掂记着自己。
自我感动的心里有疑惑,也不敢细想。
谁成想,人家真就是来坑她的。
“再也不信了那劳什子姐妹情。”今后,再有谁给她打姐妹情,她就跺了她。
有火苗从灶里窜了出来。她一脚踩上去,将火苗给灭了,像是在泄愤一般,还用脚碾了碾。
柳芽儿看着,也是好笑,她问着于氏,“要摆酒吗?”顿了一下,说道:“还是摆吧。”
不摆的话,村里的闲言碎语会更难听。
虽然现在也难听,可能堵一样是一样不是?
“不过摆酒的话,现在这个样子,很难摆吧。”
村里人都很鄙夷,闲言碎语的怕福冬青那里承受不住。
“还不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算了。”
“就做个认亲宴,也算是正式过门。”
毕竟大儿子大女儿都是明媒正娶的大摆了酒席,凭什么人前头那个就要这么对待。
没有正式过门,抬进来的,到时候,福冬青也会在村里抬不起头。
正式认个亲,也好叫那些人看看,抬来的时候是不得已。
可认了亲,祭了祖,也算是正式过门。
看他们怎么说,到时侯能说的,也只有福冬青身份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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