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无聊的工作,和我一起来的一个姑姑,居然晕转运带。
站在那里没过多久就要呕吐,她频频往出跑,连黄胆都吐了出来。
第二天就这样打道回府了,想想她当时拼了命的要来,结果却做不了。
我听说过晕船的,晕车的竟然还有晕转运带的。第一次听觉得是件稀奇的事情。
八年了,我第一次打工就是这里。这里是我打工生涯的起点。
八年过去了,我依旧回到这里来了。
下班之后,我绕着那个河看了看,一切都是当初的样子。
之前那个小道的不远处有一个台球桌,似乎顺子依旧站在那里。
右手拿着球杆,两眼眯成一条缝细细地往洞口瞄去。
“啪”地一声,他巧妙地打出一杆,那球顺势碰撞了其他一路的球往洞口跑去。
他回头对我一笑。
可附近的房子都在重盖,那条小巷也不见了。
八年了,新欢的妈妈依然还在这里打工,我老妈也是,几乎都是原班人马。
也就是她们吧,从年轻干到现在。
听老妈说新欢将要去读博了,那个在白亮的灯下拿着刀拼命划着的女孩仿佛又回到了这个车间。
有几个听说都结婚了,一切都在改变。
只有我,除了年纪的改变,贫困的境遇依旧没有改变。
当年是为了挣取高中的生活费,而今是为了准备自己考试的钱。
我们依旧靠着最原始的方式挣着血汗钱。
这样的日子什么才能到头,我内心的郁闷无以言表。
八年过去了,八个夏天,还有
八个漫长的冬天!
我又重新回来了
这个曾经我极度想要逃跑的地方
脑子里想起华兹华斯的《丁登寺》,他陶醉于美好的自然风光中,可我奔碌在生活的悬崖边上,只要有一天不劳动就担忧自己的生存问题。
只要上了机器就没有那么多的感受了,站在机子旁边两只手不停地在转运带上翻着油花菜。
把杂草挑出来,站在前面的人一定比后面的人挑得多,如果后面的比前面的挑得多就说明前面的人干活偷懒了。
班长会看情况扣工钱的。
几条线同时开起来,一台机器一侧站四个人,两侧八人。
几台机子同时启动,大家就尽快投入到了忙碌中了。
这时还差一个记草的草书记官,这个官比较清闲。
就是坐在那个桌子旁边数员工教过来的盒子里的草,这个工作会交给谁呢?
老妈嘴上说肯定会让和问我前后来的那个早早退学的小家伙,实则内心希望是我。
明着看只是两个小姑娘的较量,实则是背后两个老员工在班长和主任心中的分量问题。
刚开始的一天是那个小家伙,后来就轮到我了。
我一个人坐在机器前面悠闲地数着草挺不自在的,看着我的战友们站在那,我却坐在那里。
就像个监工似的,挺无聊的,我本不愿意再干下去,奈何看到老妈那自豪的样子,算了让她高兴一下吧!
我觉得挺搞笑的,人家的子女都是望女成凤的,我只能在这件事情上让她高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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