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心境好像一朵睡莲悠然地在午日的心河上悄然绽开,一切似乎是那般静好。
我虽总是想找他聊聊天但害怕到时他嫌我烦,所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时很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复,我自己似乎有些患得患失了。就像自己珍藏已久的东西失而复得后的再度失去,打翻了我生活的小船。
我也会变得不再是自己了,忽然觉得失去比得到真的更令人踏实,宁静。
在聊天中我总会小心试探,漫不经心的旁敲侧击。得到了他黯然的答复,但我又害怕是自己会错了意,极力的想要得到证实。
然而,我的同学们都认为是我理解错了。带着这种疑惑和焦虑,上课也不能认真听讲。我的这种紊乱的情绪在电话中传染给了老妈,她在这种不定中似乎嗅到了某种独特的味道。就开始寻根溯源了,在她的强攻猛打,连蒙带猜的情势下,我招架不住了索性把自己这么多天积压的恐惧与害怕,焦虑与痛苦都发泄了出来。
老妈听完就哭了,她对景深的家庭也是非常了解的。老妈说怕我以后会过的不好,她甚至威胁我如果断不干净,她就找上门去和他妈理论。
我害怕极了,于是想找到景深希望他可以站在我这边,我们一起面对。我站在教学楼的楼道里给景深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我无助的像个被所有人抛弃的小孩子,希望能找到一线光明。
景深回了短信,他在饭店里当服务员的晚些时候再和我说。
周末的教学楼格外的空旷,我却像是个走投无路的孤魂野鬼飘荡着。
天一点一点暗了下来,我的心也在焦虑中一点一点煎熬着,窗外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景深的消息却还没回来,在短信中我简单提了下情况。
七点多钟了,终于有了他的消息----(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的,按辈分你还该叫我一声哥哥),对呀,按辈分我是该叫他哥哥的,我冷笑了一下。
不知是该笑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是自己的无知,对呀或许一开始我就错了。景深你可记得十多年前,我们还是同学时懵懂无知的情况下也说过喜欢我,当时的喜欢真的很简单就在地边的土堆里捡一块油石在地上写上我俩的名字,你还在旁边的地里摘了一朵棉花送给我。虽然当时的我们并不懂得意味着什么,但也是你让同学告诉我不再喜欢我的,原以为你再次的出现,或许......
可我也是个人哪,我..........我似乎极力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才不至于承受不了那种莫大的伤痛。
我呆呆地站在楼道许久,等啊,等,等到灯一点点都灭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释然了“凡尘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我只是和自己开了玩笑而已............嗯!.........一定是这样的。
那我要怎样才能原谅自己,朋友们给我留言是:错把友情当爱情。是吗?我是多可怜呀!都分不清的吗?我不想再欺骗自己,因为从他那里已经得到了证实,对我所问的“好好奋斗呗,为了你们。”他所回答的“是我们,单相思的也是我们”这句话还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哩,不管怎样都是他在说,我都没有被商量的权力。好坏都是他一个人说的算。还有什么哩,没错是我疯了,也是我傻了。才会分不明白弄不清楚,也没必要再弄清楚。
那时的自己非常怕见到太阳,也很怕见到阳光下的鲜红月季。中午出去买饭就感觉那太阳要把自己晒化了,我们的专业需要去地里实习去了。
面对着充满生机的世界我害怕,不知道该把自己扔到哪个角落才能不被人发现。我看了一眼路旁的红火月季问了一句:“你说它怎末能开得这么好呢?”,她看了一下失神茫然的我抱了我一下:“别哭了,走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123shuk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