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倒在地上的拉斐尔咳出几口鲜血，他看着海蒂，冷峻的神情不禁让他露出了苦笑。
“我们曾经也算战友啊！”
他轻声呢喃，如今自己已经彻底败了，在天使加护的阻挠下，恶魔凭依没办法再治愈他的身体，直白点讲，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海蒂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人偶，对于拉斐尔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生命彻底结束。
眼下的情况转变的太快，无论是爱丽丝，还是希洛，这两个绝顶聪明的人，此时也是半懵圈的状态。
海蒂的变化，拉斐尔的战败，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快到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爱丽丝缓步来到拉斐尔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他，轻声讲道。
“我还是有所疑问，你为什么会变成堕天使？”
“两千年前，你来到这个小镇，成为这个小镇教堂的大主教，治愈着前来祈祷之人的身心。”
“随后爆发了狩魔令，你被当做了恶魔，被人民背叛，送上了绞刑架，变成了堕天使实行报复。”
“那时候，我认为这是小镇上的人民咎由自取，所以也没多管闲事，毕竟是他们背叛你在先。”
“可现在，我了解到，你当年强迫过一名人类少女！正因如此，小镇中的人才会将你视作恶魔！”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爱丽丝问道，这是她非常困惑的点。
就向她之前所说的那样，天使族都是颜值控，他们并不会看中任何一个除天使以外的异性。
所以拉斐尔当年强迫一名人类少女，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奇怪。
可事实又如此，因为海蒂的存在说明了一切，她是天使与人类的混血，体内拥有天使血脉，所以才能让天使加护觉醒，并能使用天使加护的力量。
她的存在，已经证明了少女笔记记载的内容，是真实的，否则海蒂不可能诞生。
“两千年前……呵呵……”
“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
爱丽丝说道，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探寻别人的秘密，或许很有成就感，或许很有满足感。
但爱丽丝并不是那种喜欢探寻别人秘密的人，眼下问题已经解决，知晓真相也改变不了什么，不知晓真相也改变不了什么。
无非是自己心中的疑惑得到了答案，自己心中的好奇得到了满足。
但这对于爱丽丝而言，没什么所谓。
“我不过……只是被别人操控的人偶罢了！”
“被人操控的人偶？什么意思？”
听完拉斐尔的话，爱丽丝紧锁眉头，事情果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这其中恐怕还牵扯着其他人。
“你被谁操控了？”
“……”
爱丽丝没有等到拉斐尔的答案，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全部生机，随着他的生机消散，在他身下，出现了一滩黑水，将拉斐尔的尸体吞噬了下去。
爱丽丝想要阻止，却无济于事。
海蒂将灿金色的骑士枪收回，身形摇晃了几下，直挺挺向后倒去，希洛眼疾手快，急忙接住了她，让她倒进自己怀中。
“海蒂！”
希洛试探了一下海蒂的身体状况，发现她只是昏迷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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