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老板在不在？”
“在哪，马叔叔。老板在书房等你。”
“好，前面带路。呀，你怎么不走啊？”
“带路要收带路费。”
“带路费，什么带路费？”
“你教我武功好不好，马叔叔，不，马师傅！”
“你想学武？你让老板教你不行吗？”
“老板的本领，我学不来？”小石头闻言苦着脸。
“这，确实……只是……”马队长仔细审视着小石头。看面相，捏筋骨，观眼神。马队长越看越心惊。这小子，根骨不错啊！
“你几岁了？”
“快十岁了。”
“十岁，不算太晚。”马队长暗自沉吟。
不行，得在看看。
马队长搭上了小石头的脉搏。
“你以前练过武？”
“练了两年了。”
“谁教你的？”
“自己看书学的。”
“这……”
“怎么样，马师傅，你收下我吧。老板都夸我是练武奇才！”
“小小年纪，旁的没学到。倒先会油嘴滑舌了！”马队长笑骂道。
“你想学武功是吧！好，来，你先扎个马步看看。”
小石头依言而行。
马队长摇头道:“你这脚步虚浮，屁股撅那么高的，算什么马步！来来来。”
马队长上前，帮他调整好姿势。
“好了，就这样，坚持住啊。”
“哎哎哎，马师傅，你去哪儿。”
“去哪？去找老板啊。”马队长穿过大堂，移至书斋。
“老板，这案子有点眉目了。”马队长开门见山。
老板点了点头，目光从书上移了开来。
“怎么说？”
阿秀奉上了茶来，马队长急忙谢过了。虽然阿秀在店里总是作一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可谁都知道，老板把她当成了自家闺女，谁敢瞎使唤她。
“这死者焦大新和孙过庭，两人生前是认识的。”
老板点了点头。这在意料之中。
“我们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的。这两人平日里虽没什么交集。不过，两人却是自小相识，他们老家相隔不远。这孙老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混混，天天和焦大新一伙人在街头瞎闹。后来，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两个人之间断了来往，孙老师也改过自新，去学校教书去了。”
“他们当时那伙人中，还有谁？”
“据老人们说，还有一个叫刘知夏的。”
“刘知夏？”
“对。不过他已经死了。他应该不是被厉鬼索命，是前几年因病去的世。”
“这样啊。”
“老板，这样以来。凶手是不是就不会再出手了？根据东方雨诉说，孙老师临死之前，说他们几个当年犯下大错。照理看来，应该就是他们三个人害死了那个女人。现在三个人都已经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会再出手了？”
老板没有回答。
“对了，还有一件怪事。老板，据我们推测，那个女鬼当年被他们三个人害死，所以才怨气缠身，找他们索命。可我查遍，这些年来的案件卷宗，没有一起报案人描述过这样一起案子。一个都没有！就连上报的失踪人口里，也没有资料相符的。这不应该啊！就算是他们三个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人，可是女鬼家人呢？她家人发现她不见了，总会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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