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戚咕哝着点点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商业模式。”
“人类可以远距离作战，而我们只能近距离作战。他们拥有可以从很远的距离杀死我们的武器，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拥有会引起爆炸的装置。我什至看到机器飞过头顶，听起来像雷。”
“当你这样说时，一切听起来都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但我对战争为什么持续这么久感到有点困惑。”
查兰闭上眼睛，想起那架奇怪的飞行器在头顶尖叫的声音，这台机器是如何完全消灭他们整个排的士兵的。
“黑暗的季节。”
“黑暗的季节？”
“是的，在黑暗的季节，火山活动增加，将火山灰喷向天空。火山灰太厚了，遮住了阳光，让大地一片漆黑。”
沙戚人歪着头看着远方，仿佛在想象她为他描绘的场景：“我想你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们的飞行器。”
她点点头，“不行，引擎吸灰他们的空气技术就不行了。”这个想法给了她一些小小的乐趣，“黑暗的季节给了我们一个优势。他们的远程武器不起作用，他们的飞行器不起作用，他们的远程通信不起作用，而且他们的补给不足。我们利用那段时间进行罢工。”
“人类的近战能力如何？”远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的野兽们开始闹腾起来。沙戚人用他的舌头发出尖锐的咔嗒声，尽管他们继续摇头，但这些生物安静了下来。
“这取决于人类。他们并不像德雷夫人一样都是从出生开始就接受训练的。他们中的一些人足够强壮，足够快，或者足够聪明，可以击败我们，但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那么熟练。然而，人类出奇的难杀。”
“我听说过类似的故事。”
光在她的长矛上上下移动，继续她的故事，“在德雷夫文化中，在战斗中残废或无法战斗与杀戮一样好。
他瞥了一眼她竖起的耳朵，歪着脑袋。她试图不理他，“一般我们不会费心去将它们彻底杀死，而是将它们的四肢切除，让它们在灰烬中死去。”
她很清楚他突然朝她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但她懒得指出，“几个月后，我们占领了他们的营地，杀伤了他们的人，现在他们被包围了，食物用完了。”
尽管有一排沙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沙戚人在他的座位上微微站起身来，试图更好地观察地平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没有。”
“那怎么了。”
“人类把受伤的人送回了战场。”
在她的脑海深处，当黑暗的身影在血红色的天空下穿过烟雾时，她能听到缓慢的液压嘶嘶声。她回想起人类武器发出的尖锐声响，以及滚滚火山灰发出的闪光。
“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带着新的附肢回来了。”
当沙戚人突然拉回缰绳时，动物们惊讶地咕哝着。雪橇和动物们一起打滑着猛地停下来，特斯拉人看着她，眯起眼睛，“他们什么！”
“他们把受伤的人送回战场……只是……他们不再是受伤的了。”
“如何从失去的四肢中恢复过来？”
“他们用技术、应用机械取代了失去的肢体。”
这让沙戚人再次嗤之以鼻，挥舞着双手，难以置信地惊呼，“用机器代替他们的四肢？怎么可能！？”
“他们穿着外骨骼技术套装，这让他们变得更强壮、更快，两天之内，德雷夫军队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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