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花蕊夫人的眼神竟是痴了，口中喃喃重复着这句诗。
唐人最爱诗词，而元稹的这句更是千古名句。不过此时元稹应该还未出生，洛寒风心里感觉有点对不起原创。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做些什么。”花蕊夫人的声音有些哀怨。
“高山流水遇知音，夫人何必纠结于琐碎？”
窗前月下，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久之后，花蕊夫人叹息问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这个问题，夫人不是问过了？而且夜雨楼必然是有造册登记的。”
“我也说过，你说是一回事，我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如此，属下回夫人，应该是十五岁。”
花蕊夫人看着洛寒风似有深意，对他的回答并没有给予回应，两人就这样相视无言。
突然房间里一个铃铛响起，花蕊夫人的脸色瞬间便覆上了一层霜雪。
“既然你不愿回忘忧阁，便回去好生歇息吧。”
识趣的洛寒风拱手告退：“属下谨遵夫人之言。”
就在他打开门，准备出去之时，身后又响起花蕊夫人的声音。
“我希望你活着。”
声音中再没有慵懒妩媚，有的是一丝丝真诚。
洛寒风的身形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应，只是关好了门，慢慢向楼下走去。
......
直到洛寒风的脚步再也听不见，房间里一个暗门却是“嘎吱”一声打开。
一个头戴面具，身穿黑衣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过了。”面具男子看着花蕊夫人说道。
花蕊夫人却没有正眼瞧他：“过与不过，与你何干？”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面具男子显然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没成想这一句话，却是彻底点燃了花蕊夫人的怒火。
“你和我说身份？你把我当成什么？不就是一个婊子吗？”花蕊夫人怒极反笑，“也对，谁让你不是个男人，连脸都不敢露的假男人。”
“你！”面具男子气极，右手高高举起，便要向花蕊夫人的脸上打去。
花蕊夫人见状，跨步而上，把脸往前伸展：“打呀，你打呀，你但凡敢打，我都认你是个男人。”
面具男子的手终究是无力地放下了。
“你觉得那个少年不错？”
“比你强百倍。”
“强与不强都不重要。夜雨楼的任务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花蕊夫人的脸上有一丝不忍：“这少年是个人才。”
“每一个人都是人才，当然有些人死了的时候更是。”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疯子了？”
面具男子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良久之后才慢慢平息。
“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那时我没有办法。”
“无能的人才会为自己找借口。如果我没记错，这句话是你说的。”
“我们就不能正常说说话吗？”
花蕊夫人的神色突然变得凄凉：“我和你早就不是正常人了，又怎么正常说话？只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吗？”
面具男子似乎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说道：“从我们出生，一切就都注定了。为了后面的计划，我还有些事要安排，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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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最爱诗词，而元稹的这句更是千古名句。不过此时元稹应该还未出生，洛寒风心里感觉有点对不起原创。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做些什么。”花蕊夫人的声音有些哀怨。
“高山流水遇知音，夫人何必纠结于琐碎？”
窗前月下，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久之后，花蕊夫人叹息问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这个问题，夫人不是问过了？而且夜雨楼必然是有造册登记的。”
“我也说过，你说是一回事，我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如此，属下回夫人，应该是十五岁。”
花蕊夫人看着洛寒风似有深意，对他的回答并没有给予回应，两人就这样相视无言。
突然房间里一个铃铛响起，花蕊夫人的脸色瞬间便覆上了一层霜雪。
“既然你不愿回忘忧阁，便回去好生歇息吧。”
识趣的洛寒风拱手告退：“属下谨遵夫人之言。”
就在他打开门，准备出去之时，身后又响起花蕊夫人的声音。
“我希望你活着。”
声音中再没有慵懒妩媚，有的是一丝丝真诚。
洛寒风的身形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应，只是关好了门，慢慢向楼下走去。
......
直到洛寒风的脚步再也听不见，房间里一个暗门却是“嘎吱”一声打开。
一个头戴面具，身穿黑衣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过了。”面具男子看着花蕊夫人说道。
花蕊夫人却没有正眼瞧他：“过与不过，与你何干？”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面具男子显然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没成想这一句话，却是彻底点燃了花蕊夫人的怒火。
“你和我说身份？你把我当成什么？不就是一个婊子吗？”花蕊夫人怒极反笑，“也对，谁让你不是个男人，连脸都不敢露的假男人。”
“你！”面具男子气极，右手高高举起，便要向花蕊夫人的脸上打去。
花蕊夫人见状，跨步而上，把脸往前伸展：“打呀，你打呀，你但凡敢打，我都认你是个男人。”
面具男子的手终究是无力地放下了。
“你觉得那个少年不错？”
“比你强百倍。”
“强与不强都不重要。夜雨楼的任务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花蕊夫人的脸上有一丝不忍：“这少年是个人才。”
“每一个人都是人才，当然有些人死了的时候更是。”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疯子了？”
面具男子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良久之后才慢慢平息。
“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那时我没有办法。”
“无能的人才会为自己找借口。如果我没记错，这句话是你说的。”
“我们就不能正常说说话吗？”
花蕊夫人的神色突然变得凄凉：“我和你早就不是正常人了，又怎么正常说话？只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吗？”
面具男子似乎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说道：“从我们出生，一切就都注定了。为了后面的计划，我还有些事要安排，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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