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刚刚开始,我就日复一日地躺在床上,遵循能不动就不动的养生方式。可我是这样安于现状的人吗?天天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满足不了我躁动不安的内心,于是我就想去寻求一些刺激(至于我为何敢这么想,和接下来去那么做,只因我回到了家里,这里有父母,亲戚,邻居,好友,因为有着熟悉的一切,所以我敢闹。在那个村子,我不管有多大,似乎一直都是一个小孩)。
终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心中所想,于是,我就叫上了年纪与我相差无几的侄子开始了我们的探险之旅。目的名为关马洞,听老人们讲,这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一帮外来人的饲马之地,因为害怕强盗的盗马行为,所以把马圈建造在河边的悬崖峭壁之处,为什么说他们是外来之人呢?因为他们好像与着我们村里人没有过多的接触和交流,这也就是老一辈为什么仅仅只是大概给我描述如此简单的原因。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道听途说知道了关马洞的地理位置,所以我就拉上了同伴开始了艰难又刺激的寻找关马洞的踪迹。
我们先是跑到了河边,沿着河岸一直向上流走去,当我们走投无路时(前面的路很是笔直陡峭),然后又绕回来,寻找着平缓的山路,接着向山上爬去,经过一会的来回折腾,我们终是在一处山崖旁瞧见了那神秘的目的地。山崖边,一个有石块堆建的石拱门,上面雕刻着“关马洞”三个大字,而就在不远处,一些房屋痕迹的地基轮廓也映入眼帘,虽然也是断壁残垣,但也能看出当年也是气派。
我们一边大量那些残碎的房屋痕迹的同时,一边又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目前就我眼看的情况是这样——通往那处遗址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非常逼窄的湿滑的落脚点,为什么如此说,因为它在我眼中真的不是一条路,如若不是看到它上面以前有人走过的痕迹,我真的不会把它规划进我挑选的路线里,也许就如鲁迅先生所说的,世界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但我认为它却充满危险,这条“路”与那遗址只有短短两三米,前面的一两米虽说只能落脚,但斜着慢慢用手搭着贴身的石壁也还能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可后面一米却是难如登天。我清楚地看见前面道路的宽敞与平缓,可我们之间却仅仅隔着让我寸步难行的短短一米,这一米对于我来说真是难如登天——刚才还算能艰难地想象是路,可现在真的是无路可寻。
前方笔直的悬崖峭壁上只有几个坑坑洼洼的缺口,我看了看在我腰旁的那个坑洼,又瞧了瞧离脚不远的一个小缺口,再打量打量着贴在坑洼中的湿滑细小的青苔,我先是用手扣拉着一个小口,然后就尝试为左脚寻找踮脚尖的位置,可我刚把左脚悬空,手上的湿滑感就传到大脑里来,心中更是慌忙地支配着左脚起来,蹬了蹬那微微凸起的石头肿瘤,可才用脚尖轻轻触碰,左脚就滑了下来,我感觉支持不久,就立即打消这第一条路线的念头。
第二条路线也不是路,但在我看来它却比第一条“路”安全性高,我们离遗址近在咫尺,直线到达心中恐慌,那只能迂回行驶。我想象的这条路是先向这有着七八十度崖下爬去,虽然也很陡峭,但至少还有着些许泥土附着在石头之上,然后在贴身趴着横过去,看着似乎也不难,最后便是向上爬,刚开始的几步应该也是有地可踏,至于最后那笔直堆砌的两米多石基,经常攀爬的我们也是轻而易举。说干就干,我打头阵,开始拉着那干枯的树枝慢慢向下爬,我脚触碰到了泥土之后,我又慢慢放开手中那枯燥的树枝,这时,脚底的泥土开始打滑,一团团干燥的泥块向下掉去,我更是不小心蹬掉了混在土中的一个石块,我大惊失色,连忙轻巧地寻找其他落脚点,刚刚稳住身子,底下就传来石块落水的声音,对啊!这下面可是一条河,尽管我们不时也不听家长们的劝告,多次来到河边凫水嬉戏,但多数都是在那平坦并且清晰见底的河岸,这下面可是可是陡直的悬崖,落差也有二三十米,即使我们通水性,但最近的上岸点也在四五十米之外,一定要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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