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柯不回答,着当然也在南长宁的预料之内。
谁会愿意回答这个没意思又奇怪的问题?
可着让南长宁更奇怪了,心中的疑问接连层层叠起。
为什么她总能猜到,或是想到木可柯下一秒,下一刻的思想?
要是问出口,木可柯会不会真的觉得她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朋友?
她不是没想过打消念头,而是打不掉这个念头。
现在,这东西已经于一年以前就生根发芽,牢牢固定在了土地。
甚至,早已长成参天大树,绿叶成阴,每片叶子都是日益积累成茂盛的模样。
南长宁越来越心急如焚,脑海快被这些猜想、假设撑破。
一声玻璃杯落下地摔碎,南长宁总算转移了注意力。
先给木可柯鞠躬道歉,后是慌忙捡起地上的玻璃块碎片。
“抱歉抱歉,我毛手毛脚,我马上就处理干净。”
女生的语气很慌张,早初的镇定消失殆尽。
木可柯听出来了。
注意力集中在地板面的玻璃块碎片上,“……”
把茶杯搁在一旁的木桌柜,起身弯下腰,拉住南长宁捡玻璃碎片被划伤的手。
“我来。”
南长宁想挣脱女孩的手,可无论她这么用力,手腕都被牢牢抓住。
只能站起身妥协不处理玻璃碎,木可柯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南长宁再次道歉,“木同学,我很抱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完,木可柯边捡碎片边对面前的人轻声提醒,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嗓音坦然,“木柜一层。”
南长宁被这话搞得茫然若失,呆愣渐渐取代焦急。
偏偏说出这话的人还在淡定捡着玻璃碎片,没有任何要重复,解释的意思。
划破皮层的手指头,血积累成厚重的血滴,滴落地板。
意识到弄脏房间地面的南同学,又被带偏。
无奈之下,绕过玻璃碎和小女孩,来到房间里唯一的柜子前。
柜子是木制材料,有三层,每层的比例大小都一致。
南长宁按照木可柯说的,拉开第一层柜子。
一层柜里有一小包创可贴,单全颜色肉色,外面的纸包装防水。
盯着这创可贴好一会儿,南长宁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就是她自己划伤的,用别人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南长宁的礼貌观念父母遗传的,对任何人都有界线,包括木可柯。
自然下垂的左手伸进外套口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药膏包装时,下意识握住了。
自己本身有不喜欢拿别人东西的习惯,即便是受伤,她也总带着几种基本,治疗小病小伤的药。
今天带的创可贴借其他人了,身上现有的药又不对症。
想着要不算了,干脆回隔壁对面房间自己拿自己的处理就完事儿。
刚想转身,身后突然出现一张精致的脸,距离她的脸只有十厘米。
“!!!”
差点吓掉下巴的南同学结结巴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木……木同学?!”
木可柯没想到南长宁会转身,十厘米近的距离只维持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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