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爱丽丝简陋的衣服,费尔南多大感怜惜之意,他喊道:“爱丽丝,快过来。”
“怎么了。”
“你觉得这朵花儿怎么样。”
“花是紫色的,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爱丽丝挠着头。
费尔南多自然不会傻到说出“把花插到你头上”这种蠢话。他说:“额……我是想说,咱们一起走走吧,边走边聊。”费尔南多打算绕着这个院子,先走上几圈,然后再到田地里散步。
“你想聊些什么?”爱丽丝好奇望着他。
费尔南多用手折下路过小草的嫩枝,然后反复折断。他边走边说:“爱丽丝,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眼睛和爱丽丝的眼睛对视,爱丽丝转过头去。
“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爱丽丝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但是没有停下走路。爱丽丝说道:“我想,你是个正直善良,而且还很有勇气的人。你敢于一个人出来闯荡江湖,就这点让我很敬佩你。”
费尔南多听后,反抗似地哼了一声。我如果正直善良,就不会去刺杀普洛特了。自从普洛特惨死,并且在最后说出对父亲的悔意,费尔南多的心态就有了变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他说道:“哦,你把我说的太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神父圣母,完全的正直善良。”他接着道:“所以,小科尔和我是一个对立面?”
说道小科尔,爱丽丝充满了欢快地神色,说道:“小科尔就是个地痞流氓,你确实该治一治他。”她接着道:“你怎么能和他相比呢。啊呸,他怎么能和你相比呢。”
“那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是我还是他。”
少年的心思已经很明白了,爱丽丝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脸红了一点,说道:“你是不是想听‘是你’?但是我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他们沉默了许久。绕过这个庭院一圈了,有时候,无言也是一种乐趣,至少能让人宁静安详。
费尔南多手中的野草枝条,不知道掰断了多少根,叶子也不知揉碎了多少片,连手指都沾染成了绿色。他想到了希拉公主,也是一般的年纪,像精灵一样的少女,她身份高贵,美丽动人。当日她给乞丐施舍钱币,足见她心底善良,但是……虽然近在咫尺,但是在身份地位情感上,相隔万里,可遇而不可及。
费尔南多瞥了一眼爱丽丝,发现她头发乱糟糟,穿着打满补丁的简陋服饰。费尔南多心中涌起一个想法:我应该给她整理头发,然后送她一件百褶连衣裙。等费尔南多再次回头看她的时候,感受到她似乎也是心事重重。
他们走到一处棚屋,这里紧紧靠着粮仓。他们是被一声哞叫声吸引过来的,原来是一只老牛发出的声音。爱丽丝说道:“它主人主人走了,估计一天都没吃东西呢。我们找一些干草和水来喂喂它吧。”
他们暂时放下了心事,一起来喂这头老牛。老牛有点害怕生人,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但是眼前的食物和水,让它不得不凑过来吃。
“等一下就是落日了,你想不想骑上这头老牛,去田地里面走走。”费尔南多提议道。
爱丽丝最喜欢玩闹了,欣然同意。
老牛不见主人,性情开始暴躁起来。费尔南多催动一枚清心符石,让这头老牛安定了下来。
“你不用这样的,这个东西花了你是不少钱吧。”爱丽丝担忧道。
“担心什么,这个东西是路上捡的,不用白不用。”
爱丽丝坐在老牛的背上,感到异常地安稳。老牛个头不小,背上的爱丽丝更像个孩子了,在欢乐地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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