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牵涉到的关系还挺多的。
我在旁边看着，她们又是收拾文件，同时写信沟通一些商业相关的个人，还要向市长那边提交报告。这样的话，工会会长又是干啥的？
“欸——他们说了那种话呀。”
她们手上没停下，一边还能和我闲扯几句。我随口说了一些大叔们说过的话，她们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大概是大叔们在工作的时候说的胡话不会在这里讲吧，比如“我提把刀上去就给这山猪霍霍了”之类的。
稍微交谈了一下，我觉得前台小姐比较好说话些。后台小姐年纪大几岁，性格也强势一点，我不太应付得来。再了解一些的话说不定我就可以顺利地打好关系了。
总之她们对我的第一印象似乎都不错，所以上来就和我谈的很开。就我这边来说也轻松了不少。
我找空隙问了一些工会以外的话题，不过不太顺利。
然后还是谈回工会的事情，再之后就是我听完之后坐不住也要上阵，被她们派去打下手了。
看来要正式上场还有的学，现在顶多磨磨墨递递纸。
“说起来，我老哥让我帮忙请个假。”
我脑袋里电光一闪，想起了刚才完全忘记的事情。
结果她们俩面面相觑了一阵。
“等帕叔回来你再和他说一声儿就是了，”前台小姐说着，又连忙改口，“不对，有个事儿我好像还没和你们说过。”
啥事儿？
只见她们又尴尬地别过视线。
“其实吧……”
前台小姐还是开了口，不过说出来的话也没啥大不了的。
“其实我给会长提了申请，会长还没批呢。所以你们俩现在还没法算工钱，只算打白工……”
这是因为不批复就直接开始计算的话后续会很麻烦，她补充道。
“这倒没啥。反正这几天空闲得很。”
总之意思就是没成为正式工之前爱来不来呗。我反正没地方去不如来这边看两眼，总比一个人闲着好。
“额，另外……昨天你去帮忙的事情该不该算进去，我得找会长请示一下。”
哦，因为之前没有人这么干过是吧。工会制度建立起来似乎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这种案例不好处理也很正常。只是我又记起来一件在意的事情。
“说起来，工会给不给报销工伤？”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又追问，“这样的话，如果昨天我受了伤，能不能算进工伤？”
结果好像把俩人噎到沉默了。像是在卡工会的BUG一样。
假设性问题还是别问了，折腾半天都快到中午了。
两人的工作倒是没怎么落下，大概也有我稍微帮忙的因素在里面。昨天收到的案件都归类完了，已经处理掉的案件也进行了记录；比如昨天那什么野猪的处理情况，前台小姐就根据我这边叙述的情况写好了报告，再等出动的人们回来就算这事儿解决。之后还涉及到猎物交由合作商家销售、工会和猎人间的利润分配等等，会在后续继续记录。
我从柜台后面一探头，正好瞧见几个人从门外面进来。仔细一看，正巧就是昨天出动的大叔们。
帕萨特大叔也在，他大大咧咧走进来，偏偏和我对上了视线。
互相盯了一阵，他终于还是走上前来，劈头盖脸就问：
“你小子——小姑娘你刚才为止跑哪儿去了？昨天晚上突然就见不着人，今天早上也没在村子里见到，结果一回来就发现你坐在柜台后面磨墨呢。也不打个招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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