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城区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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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随两位前辈走出衙门往DC区街面巡逻。边走边聊,了解到组长姓名潘永安,三十岁出头,已入职捕快八年多,另一位拍档,姓名陈大平,将近三十岁,也是有七年多的入职经历。两人身高和我一样将近一米八,应该是衙门有规矩,做捕快的最少要求身高一米七以上,毕竟要和各种案犯打交道,没有武力,也要有力量,否则生命没有安全保障。

    据潘永安介绍,信丰县城区有肆千多户人,大约两万多人,其中有五千多人是近几年才进城的,有进城经商的,有进城做工的,但也有失地农民加入城狐社鼠的,以致治安案件增多。这消息让我发散联想,莫非大明朝也搞城市化建设,让农民工进城务工,同时也有历史敏感性地预测,那么多的失地农民进城务工,必然引起城区的畸形繁荣娼盛。但是,几年之后就是各行各业的激烈竞争,治安案件激增,社会形势走下坡路。如此不久乱世将至,自己需要增强武力值,保存自身和家人的安全。

    用了一个时辰,跟着两位前辈在DC区各大街道巡视了一遍,平安无事。于是走到一家汤面馆坐下休息,老板立马上来讨好招呼,并叫老板娘端来三大碗猪杂汤面请我们品尝。我也确实饿了,呼噜呼噜一会吃完,味道确实不错。组长吩咐老板这个月的安保费少交点,也不管老板千恩万谢地说好话,随后便带着我们到了城东区的城隍庙门前。这里人多,商户也多,最容易有事发生,更重要的是要让上官看见我们在做事。

    本来城隍庙前商户云集,三教九流、闲人、术士争奇斗艳,各施手段卖货的卖货,骗人骗人,骗钱的骗钱。我们三人往那一站,正经商户照常吆喝,捞偏门的就自觉闪退。大明朝可不是依法治国平天下的,我们这些胥吏衙役就代表法律,说你犯法就是犯法,抓到牢狱,家属亲戚,亲朋好友就得在衙门上下打点,好好地出一笔厚血才能捞出来。当然有权有势的咱们也惹不起,搞不好就得脱层皮。

    站了半个时辰,就见有社团的代表过来提了三个布钱包藏在宽衣袖里偷偷递给组长,组长收下了,转身又悄悄地分给我们两人一人一个钱包。我手颠了颠,很重,起码几百个铜钱,放入怀里,沉甸甸的,好有收获的感觉。再站了一会,组长带队,前往如意坊的小巷散步。真的只是散步,吃饱了,钱收了,就该散散心,散散步。刚离开不到一百米,城隍庙前又热闹非常,人声鼎沸。嘿,这帮孙子这钱花得值。

    小巷比较安静,行人少,有时候也有大案发生,偷钱、骗钱是小案,一般在热闹的地方,打劫就是大案,要是苦主不肯舍财,那就可能是命案。所以,虽然小巷的风景很美,我们三人也不敢过于放松,按组长的指令,成品字型散步,组长双手握住杀威棒,棒身垫着他的右肩,随时可以泰山压顶打砸下去或横扫;陈大平在组长右后边,手提铁尺,将铁尺垫靠他自己的左侧肩,随时可以横扫右边的人,护住组长的右边;我是左撇子,左手力量大过右手,所以我是左手拿铁尺,铁尺身垫靠着左侧肩膀上,随时可以从上往下打砸,也可以横扫左手边的人,这样就护住了组长的左边。就这样,将如意坊的几条小巷都走了一遍,也没有遇到犯事的人。

    三人肚子还有货,那就再去平安坊再散步。还是品字型行军队伍,我边走边看风景,很喜欢明朝的古建筑风格。突然,听到转弯抹角的那头传来打斗呼救的声音。功劳来了,果然平安坊里不平安,三人立马兴奋,三人确认过眼神同步加速,几息时间转过弯,看见两个身穿短搭护的中年农民样,一人手握柴刀,一人手提一米多长的哨棒,正和一商户打扮的中年人,他手握不足一米长的短剑在乱打一通。地上横放着一个褡裢和一把剑鞘,估计是那商户的。组长潘永安不等前面三人反应,一棒打那商户拿剑的手,“碰”的一声,短剑应声落地,商户“唉呀”一声就侧退蹲下。陈大平先一步提铁尺砸那拿柴刀的汉子,那汉子心虚想走,没用多大力提柴刀横挡头部,不想铁尺力量大的吓死人,只听“噹”的一声,柴刀落地,铁尺力未歇,余力打在那汉子头上,顿时就听“啊”的一声,那汉子抱头滚地。我比陈大平慢了一步出手,我前面的汉子已经吓得把哨棒一丢,抱头蹲下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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