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董凡，可以啊，哈哈。
想不到你这样的年轻人也喜欢戏曲呀，不错不错。”
董凡微笑着站起，随着投影唱道：
“大王爷他本是刚强成性，
时常里忠言语就不肯纳听，
怕的是……”
赵文兵也站起身，与董凡一同接唱道：
“……怕的是西楚地被人吞并，
辜负了十数载英勇威名……”
两人摇头晃脑地咿呀了一段，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再次分宾主坐下，赵文兵给董凡倒了杯茶，笑道：
“来，喝杯茶。”
“谢谢赵叔叔。”
赵文兵这时对董凡亲热了许多，从刚才董凡的唱腔水平来看，说喜欢戏曲并非虚言客套。
赵文兵笑道：
“西楚霸王战力无双，可最后还是兵败垓下。董凡，你怎么看？”
董凡笑道：
“唱词里有说，不听忠言。”
赵文兵点了点头，道：
“刚腹自用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另外还有疑心太重、优柔寡断等等，再有就是，轻敌。”
董凡若有所思地看着赵文兵，等他继续说。
赵文兵喝了口茶，道：
“项羽年轻气盛狂妄自大，见刘邦年老便轻视他，没有把握住鸿门宴的机会击杀。
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不仅有普通人心中的怪物，还有许多败类。
一些作恶的FCI也许不再年轻，如果轻视他们，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现实中的年老体弱，那是人的肢体功能退化，是自然规律。
但只要思维清晰不糊涂，对意识世界其实影响不大。
哪怕在现实中缺胳膊断腿，意识世界里仍然是四肢健全的。
像赵文兵这种人，不会胡扯不存在的事。
这话里话外其实是在说，有年纪很大的FCI作恶，有人因为轻视，最后连想自杀都没办法。
说不定那人还是赵文兵的同事之类。
这就是长辈的提醒了，能让他略微地主动提醒一句颇为难得。
董凡点头笑道：
“赵叔叔，今天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像位师长，受教了。”
赵文兵微笑着摆手，道：
“你老师比我厉害多了，我就是随便聊聊，哈哈。”
聊了一会后，董凡喝完小茶杯中的茶水，站起身笑道：
“赵叔叔，实话说，
我本来今晚只是想来趁热打铁混个脸熟，
能得到您的教导，已是意外收获。
听老师说您还要出门办事，我就不再打扰了。
等哪天您有空了，我再登门向您请教。”
赵文兵微笑着点头，站起来握住董凡伸出的手，笑道：
“那行，改天聊。
我跟你老师张宜民，那是多年的老朋友。
你以后也不必太客气，哈哈。”
【渗透已完成，无需再次渗透。
是否进入目标意识？】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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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这样的年轻人也喜欢戏曲呀，不错不错。”
董凡微笑着站起，随着投影唱道：
“大王爷他本是刚强成性，
时常里忠言语就不肯纳听，
怕的是……”
赵文兵也站起身，与董凡一同接唱道：
“……怕的是西楚地被人吞并，
辜负了十数载英勇威名……”
两人摇头晃脑地咿呀了一段，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再次分宾主坐下，赵文兵给董凡倒了杯茶，笑道：
“来，喝杯茶。”
“谢谢赵叔叔。”
赵文兵这时对董凡亲热了许多，从刚才董凡的唱腔水平来看，说喜欢戏曲并非虚言客套。
赵文兵笑道：
“西楚霸王战力无双，可最后还是兵败垓下。董凡，你怎么看？”
董凡笑道：
“唱词里有说，不听忠言。”
赵文兵点了点头，道：
“刚腹自用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另外还有疑心太重、优柔寡断等等，再有就是，轻敌。”
董凡若有所思地看着赵文兵，等他继续说。
赵文兵喝了口茶，道：
“项羽年轻气盛狂妄自大，见刘邦年老便轻视他，没有把握住鸿门宴的机会击杀。
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不仅有普通人心中的怪物，还有许多败类。
一些作恶的FCI也许不再年轻，如果轻视他们，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现实中的年老体弱，那是人的肢体功能退化，是自然规律。
但只要思维清晰不糊涂，对意识世界其实影响不大。
哪怕在现实中缺胳膊断腿，意识世界里仍然是四肢健全的。
像赵文兵这种人，不会胡扯不存在的事。
这话里话外其实是在说，有年纪很大的FCI作恶，有人因为轻视，最后连想自杀都没办法。
说不定那人还是赵文兵的同事之类。
这就是长辈的提醒了，能让他略微地主动提醒一句颇为难得。
董凡点头笑道：
“赵叔叔，今天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像位师长，受教了。”
赵文兵微笑着摆手，道：
“你老师比我厉害多了，我就是随便聊聊，哈哈。”
聊了一会后，董凡喝完小茶杯中的茶水，站起身笑道：
“赵叔叔，实话说，
我本来今晚只是想来趁热打铁混个脸熟，
能得到您的教导，已是意外收获。
听老师说您还要出门办事，我就不再打扰了。
等哪天您有空了，我再登门向您请教。”
赵文兵微笑着点头，站起来握住董凡伸出的手，笑道：
“那行，改天聊。
我跟你老师张宜民，那是多年的老朋友。
你以后也不必太客气，哈哈。”
【渗透已完成，无需再次渗透。
是否进入目标意识？】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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