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牛植猛,你袒护大逆不道的弟子,可知道后果?”
牛植猛:“有什么不知道的?无非一死!”
黑衣人:“你本是罪不至死,但你阻碍天部执法,我若将此事上报,你就难逃一死。你难道真不惜死?”
牛植猛:“我也不想死,但你们要杀我徒弟,我就要阻止,就算得死我也只有认了!”
黑衣人的“五虎让拳”必须聚力而发,需要一定时间,此时与牛植猛闲话,便是要争取运力的机会。对话间,黑衣人已运起“五虎让拳”,向牛植猛袭去。
牛植猛只顾答话,没注意到对方暗施偷袭,来不及躲避,只有以木槌抵挡。
一阵巨大的玄力击在木槌上,牛植猛险些木槌脱手,被震得向后急退。还未站稳,对方又一记普通让拳迅速而至,击在牛植猛胸口。
牛植猛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来。
黑衣人上前道:“你自不量力,非要找死,现在后悔了吧!”
牛植猛:“废话少说,有种的就杀了本大爷。”
黑衣人:“临到将死还出言不逊,我偏不杀你,让你生不如死。”说罢运起儒家的《暴寒心法》,注入牛植猛体内。
牛植猛感到体内寒暑交替,备受煎熬,于是皱眉强忍。
黑衣人见牛植猛表情痛苦,说道:“你若求饶,认个错,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难受的还在后面。”
牛植猛“呸”地一声,将鲜血吐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大怒,加强心力,使牛植猛体内寒炎交作。
牛植猛感到更加痛苦,但却偏不服软,到后来竟难受得叫出声来。
黑衣人忽然感到身旁一股柔和的降力向自己袭来,于是运起一记让拳,与降力相抵。
哪知那股降力竟将让拳引开,继续向黑衣人袭去。黑衣人不得不连退数步。
黑衣人的心力一撤,牛植猛身上的痛楚顿时解除。
尹植柔手持木棍,向黑衣人怒目而视,说道:“大家都是正统阁的同仁,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黑衣人:“尹植柔,你是要袒护叛逆,违抗天部?”
尹植柔:“牛植猛罪名未定,何谓叛逆?天部也没有下达刑惩牛植猛的命令,何谈违抗?”
黑衣人:“牛植猛袒护罪徒,就是有罪。天部成员,可以因情就势拷问或处决有罪之人,你阻碍我执行刑罚,便等同于违抗天部的命令。”
尹植柔:“牛植猛是木家分阁的人,要处置牛植猛,至少要知会分阁阁主,你这样冒然行事,恐怕不合规矩吧?”
黑衣人:“不错,一般情况下,天部处置分阁的成员,是要通知分阁阁主。但自从北日出现之后,正统阁便进入了非常时期。北日未灭,现在就还是属于非常时期。非常时期自有非常之手段,这一点是在正统阁的阁柱大会上明确了的。既然此事事关北日,那天部处理问题,就可以不按常规行事。所以,此事我不必通知王阁主,也是没有逾矩的。”
此时,木家分阁的几名弟子早已从客栈中移出,见牛植猛重伤倒地,奄奄一息,均感愤愤不平。其中三人是牛植猛的弟子,更是咬牙切齿,向黑衣人侧目而视。
尹植柔:“牛师弟在京师保卫战时奋不顾身,还曾因公受伤,是我们抗击北日最坚决的战士和功臣。此次他虽袒护弟子,但阁下将他的罪名扯到北日的事情上面,未免太也不合情理。”
黑衣人:“不管牛植猛以前有多大的功劳,只要犯了重罪,就要严惩。成材刚私自放走北日逆种,说不定已经暗投北日。牛植猛袒护他,也有可能是同谋。此事自然就牵扯到北日了。尹植柔,你不要多管闲事,速速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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