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名道:“这就对了。你既无证据,那就口说无凭。到底是你私吞了田租,还是五柱侵吞了地赋,那也尚未可知。搞不好这些事情是你瞒着五柱干的,现在五柱已经过世,你便把事情栽赃在五柱身上。反正是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这种可能性还不小。”
连正洁吓得面色发白,急道:“杨中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怎么敢瞒着五柱敢这些事情?”
杨玄名:“封寒松状纸上的第一条就是说的:‘欺瞒正统阁领袖,放诸利欲而行。’既然五柱都可能欺瞒天柱,那你也就有可能欺瞒五柱;既然五柱能‘放诸利欲而行’,那你身为分阁总管,管钱管物,更有可能‘放诸利欲而行’了。”
连正洁吓得不轻,大叫道:“各位阁柱,杨玄名冤枉好人,你们可要为属下作主啊!”
夏寸土:“就算是连阁老的话不作数,但那些佃农的话总可以相信吧。有没有多收佃农的地租,一问便知。这同样可以证明游南新的第三条罪状。”
连正洁接道:“九柱说得对,找那些佃农一问,便真相大白了。”
杨玄名笑道:“连阁老,你是做贼心虚,害怕得糊涂了不是?佃农的租子还不是你在负责收理,五柱怕是不会亲自做这个事情吧。说不定暗自多收佃农租赋的事情,也是你在搞鬼。”
连正洁被逼得心头发慌,叫道:“这怎么可能,打死我我也没有这个胆子。次柱,您要为我作主啊!”
宋正旬:“杨中使,我们且不说第三条罪状,先来说说第二条罪状。游南新‘勾结朝廷奸孽,暗杀贤良之士’这个事情,我们可是证据牢靠,这总算是罪大恶极了吧。”
杨玄名:“游南新亲手杀了那些‘贤良之士’?”
宋正旬:“他肯定不会亲自动手,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他主要是指使唐开明、洪襟怀、等人做的这些事情。”
杨玄名道:“唐开明、洪襟怀他们亲口说是游南新指使的?”
宋正旬:“他们虽没亲口承认,但他们都是游南新的弟子……”
杨玄名:“荒唐!你说的这两个人都已身亡,且都是在抗击北日的战斗中壮烈牺牲的,他们本身都还没有定罪,六柱就把罪责推到五柱身上。如果说弟子犯了错,就都是师父指使的,那是不是五柱犯的错,也是天柱指使的呢?”
宋正旬一时语塞,强言道:“杨中使能言巧辩,若要强逞口舌之利,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封寒松的状纸上列举的罪状有八条之多,我就不信杨中使光靠一张嘴就能把五柱撇清了。”
杨玄名:“不就是八条罪状吗?八十条罪状的我都见过。除开二、三条罪状以外,其余的莫非就是‘打压另类异己,滥拔门人弟子’,‘不分青红皂白,残酷镇压义军’,‘为全个人私利,攻击挑衅反正教’之类的事情。关于这些事情,我那里其实还压了些类似的案子,是有儒家分阁的,但金家分阁、农家分阁的好像还多一些。我想,这些事情多半都是下面的人瞒着上面做的,六柱、九柱肯定是不知道情况的。所以,即使下面的人被坐实了罪状,也关系不到六柱和九柱。六柱、九柱,你们看我说得对不对?”
宋正旬、夏寸土二人被问得开不了口,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不知如何回答。
辛不殆道:“杨中使,你是天部统领,说到辩论案情的本事,能与你一争高下的,恐怕只有法家分阁的那几个人了。宋正旬、夏寸土他们和你斗嘴,那是以卵击石。不过,你说的话,最多只能证明游南新不一定有罪,却不能证明游南新无罪。此事既已立案,你若不能证明游南新无罪,那游心宝就必须看押起来。来人,将游心宝带下去,看牢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123shuk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