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辅成在最前方开路,虞千嶂居中压轴,刘沛背着胡晓知掉在后面,朴欲静则在后方更远处断后。
一行五人分为四截,各自保持一定的距离。
刘沛对胡晓知道:“刚才天柱说的‘谷神不死……’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胡晓知:“你好奇心倒是不小。那段话是《道德经》中的道理,也是《时空玄经》的由来之处。大意是:空间的神妙作用永远不会消失,它如同一个玄妙的母体,使用它而又看不见它。‘谷’即为空间之意。”
刘沛:“今日虽然惊险,但却得见了多位高人和许多神奇绝妙的功法,也不枉此行了。”
胡晓知:“不枉此行?我说你是不枉此生了。很多降冤人,即使丢掉性命,也未必能见识得到你今日所见的诸多神功之中的一门。而你不但长了许多见识,最后还全身而退,如此造化,实属幸运了。今日之事,太过惊险,现在回想起来,犹自心惊。当时被北日众人围困时,我便想,恐怕是再也见不到小刚、小勇还有小柔了。”
刘沛:“是你的儿女?”
胡晓知:“小刚十一岁,小勇九岁,都是儿子。小柔四岁,是我的小公主,小心肝宝贝。”
刘沛:“胡右使真是有福。”
胡晓知:“是啊,我是有福。但若今日天柱不来救援,我的福分就没有了。”
刘沛:“我总觉得,今日只须天柱一人,似乎就能将对方众人悉数力压。再加上三柱和四柱,我们不但能全身而退,也许还能全身而进。”
胡晓知:“难道你没看出来,太上皇在他们手里,天柱出招是有所保留的。今日要救太上皇,就必须击杀对手;要击杀对手,太上皇的安危就未可料知。所以,今天这一局棋,是局死棋。”
刘沛:“既是死局,那大家为何还要营救太上皇?”
胡晓知:“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倒是把我问住了。”
胡晓知想了一想,又低声道:“你我初次见面,按照常理,有些事情本不应和你讲。但我看你并非常人,我也就不按常理相对了。
“北日把太上皇置于德胜门外,明摆着就是诱饵。这个不光是天柱,就连我们也早就看出来了。当时天柱召集大家商议营救之事,很多人提出反对,认为太上皇在对方手中,我方即使去救,也会瞻前顾后,郑鼠忌器。不但会徒劳无功,还会平添许多危险。”
刘沛:“原来大家早就预料到今日的情况了。那为何你们还是来了?”
胡晓知:“当时次柱说了一句话:‘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惜我奉命镇守西直门之要枢,不敢稍有挪移。否则,我必涉身迎归上皇!’天柱素来英明,但却最是看重忠君之名,哪里受得此等言语的激将,便道:‘次柱塔镇西直门,牵制二道朱孑然,不可擅动。迎归太上皇一事,就由我执领。’”
刘沛:“那天柱岂不是中了次柱的奸计?”
胡晓知瞪了刘沛一眼,正色道:“次柱说的话,你也敢以‘奸计’二字来形容?”
刘沛被问得一愣,怕是自己失言,心中竟有些紧张。
胡晓知却又笑道:“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
刘沛闻言,心中舒了口气,也跟着一笑。
胡晓知又道:“这个时候,三柱站出来说了一句话:‘天柱统领全局,协调九门,更是不可轻出。鄙人敢请为天柱代劳此事。’
“我当时也说了一句:‘天柱坐镇中枢,动则牵系全局,实不可轻出。三柱贤能,堪此大任,属下愿协同前去办此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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