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尘尽:“惠师兄,梁师弟已经比了两场,你要胜他,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即使我不和他打,也不会影响最后结果的。况且,口头比试,我也未必会输。木家的功法和降力都克制我们土家,也许口头比试起来我的胜算更大。”
惠尘去心里盘算:“梁植叶轻而易举地胜了卢尘起,蒲尘通又一战即退,梁植叶前两场比试根本就没消耗多少生力。刘尘尽功力极高,也许还在梁植叶之上,他若尽力先打一场,即使不胜,也能战得梁植叶精疲力竭,那时我再出手,自能获胜。现在他若是只和梁植叶口头比试,很有可能故意输下场来,那时梁植叶锐气尚在,我又岂能获胜?”于是道:“前面几场都是实打实地比拼降力功法,你和梁植叶二人是土家分阁和十五堂的首领,岂能纸上谈兵,嘴上较劲?那不是让人笑话吗?不行,绝不能这样比!”
刘尘尽回道:“不口头比试也行,那我就和梁师弟硬比降力,这样总可以了吧?”
惠尘去:“这也不行!木能克土,一分生力能抵消两分尘力,即便是你的降力高过梁植叶些许,硬比降力也比不过他。你这不还是在让他吗?”
刘尘尽:“惠师兄,我想怎么比,那是我的事情,可你总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既然这样,那好,要么按照我说的比,要么我们调换顺序,你先上去和梁师弟比比。你怎么比的,万一再有下一场,我就怎么比。”
惠尘去暗自掂量:“从梁植叶击败卢尘起、挫退蒲尘通的情况看来,我先行上场和他比试,绝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让刘尘尽和他比拼降力,即便刘尘尽输了,起码也能耗费梁植叶半数以上的生力,那时我还有些胜算。”两相权衡,最后说道:“刘师弟,既然你要固执己见,那我也没有办法。但你要记住,你有多少功夫,降力上有多大的修为,我们同门一场,我绝不会不清楚的,你尽没尽力,我也看得出来。你若故意相让,不使全力,万一我方最后比输了,功亏一篑,上面一旦责问起来,你就得负起全责!”
刘尘尽:“该如何比试,我刘尘尽心里有数,不劳惠师兄操心。”步入场中,高声对梁植叶道:“刘师弟,我本欲与你探讨探讨嘴上功法,但我们这方有人意见很大。我们干脆就比试比试降力吧,你意下如何?”
梁植叶心道:“即便是比试降力,刘尘尽也是在有意相让。若在其他时候与他比试,我自不会占他便宜,但这一场比试关系到十五堂的颜面和大家的安危,个人的荣辱应该放到后面。”于是道:“刘师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刘尘尽:“请!”
两人各运降力,向着二人所站位置的中点送去。
刘沛虽隔着较远的距离观战,但隐约也能感到两股很强的降力分别从二人身上冒出。
梁植叶的生力与刘尘尽的尘力相遇,互相耗损。生力和尘力的残渣向四面八方漫溢,荡得林中沙叶乱舞,石木震摇。旁观众人无不暗自惊叹,自愧不如。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梁植叶和刘尘尽均已额头冒汗,脸色通红。
再过片刻,二人已是汗流浃背,衣物尽湿。
再后来,两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起来,似乎比拼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刘尘尽忽道:“梁师弟,我的尘力几乎用尽,而你的生力仍是绵绵不绝,这场比试我输了。”言罢,停住降力。
梁植叶:“刘师兄,你的尘力虽将用尽,但我的生力所剩也已不到三成了。你的降力着实在我之上!”话音略沉,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惠尘去见刘尘尽虽败,但梁植叶似乎也耗费了大半的降力,不等对方喘息,喝道:“梁植叶,我惠尘去再来会会你,我们这场比试一锤定音!”也不等梁植叶应答,运起尘力,发招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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