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可以用来抵挡瓦片攻击的桌凳,几乎都已被上一波瓦片打烂,除了房植皮有鳞甲皮盾防御外,十五堂的其他几人已是无木可用,而鳞甲皮盾的大小也仅能遮住一人。
刘沛心里着急:“看来,十五堂的另外几人都是凶多吉少了。纪长喜这么厉害,再加上韩仗义,若仅剩房舵主一人,多半不是敌手。房舵主防御能力很强,发动进攻却及不上纪长喜。唉!好不容有机会脱离敌手,这下估计又黄了。”
忽然间,四枝黑色的物件从十五堂坐着那人衣袖中飞出,以极快的速度移到刘沛、纪长喜等四人眼前。
刘沛定睛一看,眼前的竟是一支短剑般长度的尖竹,竹体通黑,甚是吓人。
纪长喜、韩仗义、时方好三人眼前也各有一支黑竹,竹尖指着三人的喉咙。
刘沛虽然有些害怕,但心里却暗暗欣喜:“原来坐着那个人才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只一瞬间,便以四支尖竹贴近对方要害,控制住了局面。
纪长喜知道对方只要略一发力,尖竹便会穿入自己的颈子,只得停住尘力,梁上的瓦片立刻便停止了震动。
纪长喜:“原来是‘叶竹桦藤’中的‘乌竹’杨植枝到了!你这招‘乌竹暗度’,以速度见长,是《飞竹心法》里的绝招。十五堂到了两位舵主,我们败得也不冤。”
杨植枝冷冷地道:“快说出我师弟张植藤的下落来,否则,我这乌竹只需往前一寸,皮开见血,你们可知道后果?”
纪长喜:“我自然知道后果。‘寒鸦飞竹’乃是取自极南之地的‘剧毒乌竹’。这种毒竹通体透黑,内含剧毒,见血封喉。要不是杨舵主刚才手下留情,我们早就命归西天了。”
杨植枝:“我之所以手下留情,不过是要留下你们性命,问出我师弟张植藤的下落。你们如果不老实交代,我绝不再留情面!”
纪长喜:“对不起了,我确实不知道张植藤的下落。哪怕你用乌竹穿透我的颈子,我也给不出你答案。”
杨植枝:“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催动生力,乌竹向前移动半寸,几乎贴住纪长喜颈部的皮肤。
房植皮忽道:“杨师兄,我看他们确实不像是知道张师兄的下落,你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何况,堂主师兄向来嘱咐我们,尽量避免双方多有死伤。把他们带回去作人质便是,不必多杀。”
刘沛见房植皮替土家分阁的人求情,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十五堂里有一个奸细,会不会是这个房植皮?”
杨植枝:“纪阁员,刚才你说我的‘寒鸦飞竹’见血封喉,只说对了一半。”
纪长喜:“只说对了一半?‘寒鸦飞竹’莫非不是见血封喉?”
杨植枝:“你只要亲自试一试,就知道结果了。”
纪长喜面色大变。
房植皮:“纪长喜,你不用惊慌。‘剧毒乌竹’本来是毒性极强,见血封喉的。但杨师兄的‘寒鸦飞竹’经过特殊泡制,去掉了大部分的毒性,刺中人体后,只会使人全身麻痹,难以言语,不会要人性命的。纪阁员你们几位个个都是身怀绝技,若把你们带在身边,而又不把你们弄晕,我们随时都会性命不保。杨师兄不过是吓吓你,他只会用乌竹将你们刺晕,不会要你们性命的。”
杨植枝正要催动生力,用寒鸦飞竹刺晕纪长喜等几人,忽听一人大声喊道:“我知道张植藤的下落,你们只需扣住我便是,将纪阁员他们三人放走!”
喊话之人,正是刘沛。
刘沛知道纪长喜等几人并不知道张植藤的下落,实属无辜。而韩仗义救了自己一回,这次“遇敌”,纪长喜等也首先护着自己,虽然他们本来的意愿是护卫“上使”,但终究还是保护了自己。毕竟共同“患难”一场,刘沛也是仗义之人,于是“站”了出来,替纪长喜等三人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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