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指着那个不知道正在向哪个神明祈祷的生物。
洛洛安女士把琳芝迎进怀中，安抚着“受惊”的她，隐隐告诉了我她的立场。
我在完全称得上的德高望重的洛洛安前表现出了十足的克制。
【那不说别的了，我的“医务官”，我觉得为了保障你将来工作的顺利开展，我们需要单独聊上一聊。】
咬牙切齿？不，风度翩翩。
——————
第十一哨站，夜。
【不去陪你的小姑娘，来找我有啥事啊？】
靠在座驾旁的辛往嘴里塞了一块干粮后对着我说。
他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一般无二，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我们都知道，很多事情改变了，改变得彻底。
【哨站自己有预警设施，不需要活人站岗，倒是你靠在这儿干嘛。】
我学着他的样子靠在了车上。
【靠，你们这些发命令的事儿就多，别扯了，没看我正吃饭呢。】
辛见我靠在他边上，咧嘴大笑，幸亏他干粮嚼得快，不然准得喷点出来。
辛拍拍车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咣哐的声音在车库回荡起来。
【没内味。】辛有些失落，狠狠咬了口干粮。
【灰原和沙漠的气候差不了太多，昼夜温差很大，我可不想出去挨冻。】
我知道辛是什么意思，不同人有不同的热闹。
我也“梆梆”拍了两下车身，手都有点震得慌了，声音还没辛拍的一半响。
【小灰你这胜负欲见长啊，不会想比比吧？】
辛咕咚咕咚灌了口水，瞅着我又愣了几秒。
【那不成，你小子是输不起那伙的，最后再把车给老子炸了，得不偿失了。】
辛的玩笑让我哭笑不得。
【我那是不服输……】
【不是不服输，更像是输不起，你忘了你把筹码输光的之后干嘛了？】
【我从不打会输的赌，那种情况只是个小小预案的……实践。】
两人一对眼儿，先是哈哈大笑，笑声渐止，对视，又哼哼两声，叹气，噤声。
挺幼稚的对话。
可能被幼稚对待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世上能陪你幼稚的人从来都不多。
可惜，人不能一直幼稚。
【里面挺温馨的，不进去吃两口？那个柏斯的女机械师歌唱得挺好的。】我试探着先开了口。
【那调子我也听不惯的，不是灰色地带的歌，没意思。】辛又干了口干粮，含糊不清地回话。
【你什么时候品味这么高了？听歌都挑上了？】
【我变的地方多了去了，但这听歌的坚持我从没变过，早先你也不是会在意这事的人啊，小灰。】
【是么，我也变了不少吧。】我抬头看着透明的顶棚，之外是夜空，和几年前一样的夜空。
星星没变，月亮也没变，满满的熟悉感，说不完的话，几年间多出的陌生恰能成为最上等的谈资。
【喜欢记这些杂七杂八的家伙下场都不咋地，被机枪干稀碎的一个，被埋在塌房里的一个，运气不好被子弹惦记到心眼子的一个……傻乎乎地被骗去送死的一个。】辛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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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安女士把琳芝迎进怀中，安抚着“受惊”的她，隐隐告诉了我她的立场。
我在完全称得上的德高望重的洛洛安前表现出了十足的克制。
【那不说别的了，我的“医务官”，我觉得为了保障你将来工作的顺利开展，我们需要单独聊上一聊。】
咬牙切齿？不，风度翩翩。
——————
第十一哨站，夜。
【不去陪你的小姑娘，来找我有啥事啊？】
靠在座驾旁的辛往嘴里塞了一块干粮后对着我说。
他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一般无二，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我们都知道，很多事情改变了，改变得彻底。
【哨站自己有预警设施，不需要活人站岗，倒是你靠在这儿干嘛。】
我学着他的样子靠在了车上。
【靠，你们这些发命令的事儿就多，别扯了，没看我正吃饭呢。】
辛见我靠在他边上，咧嘴大笑，幸亏他干粮嚼得快，不然准得喷点出来。
辛拍拍车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咣哐的声音在车库回荡起来。
【没内味。】辛有些失落，狠狠咬了口干粮。
【灰原和沙漠的气候差不了太多，昼夜温差很大，我可不想出去挨冻。】
我知道辛是什么意思，不同人有不同的热闹。
我也“梆梆”拍了两下车身，手都有点震得慌了，声音还没辛拍的一半响。
【小灰你这胜负欲见长啊，不会想比比吧？】
辛咕咚咕咚灌了口水，瞅着我又愣了几秒。
【那不成，你小子是输不起那伙的，最后再把车给老子炸了，得不偿失了。】
辛的玩笑让我哭笑不得。
【我那是不服输……】
【不是不服输，更像是输不起，你忘了你把筹码输光的之后干嘛了？】
【我从不打会输的赌，那种情况只是个小小预案的……实践。】
两人一对眼儿，先是哈哈大笑，笑声渐止，对视，又哼哼两声，叹气，噤声。
挺幼稚的对话。
可能被幼稚对待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世上能陪你幼稚的人从来都不多。
可惜，人不能一直幼稚。
【里面挺温馨的，不进去吃两口？那个柏斯的女机械师歌唱得挺好的。】我试探着先开了口。
【那调子我也听不惯的，不是灰色地带的歌，没意思。】辛又干了口干粮，含糊不清地回话。
【你什么时候品味这么高了？听歌都挑上了？】
【我变的地方多了去了，但这听歌的坚持我从没变过，早先你也不是会在意这事的人啊，小灰。】
【是么，我也变了不少吧。】我抬头看着透明的顶棚，之外是夜空，和几年前一样的夜空。
星星没变，月亮也没变，满满的熟悉感，说不完的话，几年间多出的陌生恰能成为最上等的谈资。
【喜欢记这些杂七杂八的家伙下场都不咋地，被机枪干稀碎的一个，被埋在塌房里的一个，运气不好被子弹惦记到心眼子的一个……傻乎乎地被骗去送死的一个。】辛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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