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感觉大家都在算计我。-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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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其他你自己看着来。】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表示很信任我。

    【奶奶,逗我玩是不是很开心的事情——】我幽怨地瞥了奶奶一眼,【戈卢高地的魔女在这里和一个小青年斗智斗勇会让她感到青春重回吗?】

    【你啊,调皮,五分钟】奶奶保持着她的招牌假笑。

    【什么五分钟啊。】我傻傻地问。

    【你能使用热水的时间,这房子第四复杂的电控都埋在这儿了,不用也太可惜了一些,从现在开始算。】

    【你诈我!】

    我哀嚎着奔向浴室,至少得让那个罹患管道结石的花洒多喷点热水在盆里蓄着。喧嚣的日子,很不错吧,奶奶,要是你没这样搞我就更好了,我听着水声不由得这样想到。

    更晚一些,凌晨左右,我撬开了胡安叔的门,没错,是用他准备在门口的撬棍,胡安叔是泛工程师,据说他有铺建海上列车车轨的本事,他的房间门被大铁砧封着,用撬棍撬动不知道撬动机关才能开门纯属他的个人趣味。

    【来了?坐过来陪我看看星星。】坐在高台的胡安叔招呼我过去。

    胡安叔的房间在顶层,内又分两层,居中的是高台一座,高台中间支着胡安叔的摇椅。巨大的天窗下弥漫着月光和星光,屋内的所有物件都整齐地被安置好,远观有种清冷淡雅的感觉。

    【胡安叔和玛丽奶奶都喜欢打哑谜,和聪明人说话都这么……】

    【别混为一谈,小灰,你想问什么,坐下来慢慢说。】

    【胡安叔和其他人不一样,您不怵玛丽奶奶,所以……】

    【所以什么?给你叔下套呢?不用担心那个小丫头在这边的安全问题,保密工作也用不着你操心,你别带着她私奔离开露茹镇,就算她当街乱嚷嚷也没问题的。】

    胡安叔说是看星星,实际上他闭着眼睛,完全没有睁开的意思。

    【我像是那么在乎他人的好人吗?您知道我要来,就一定知道我到底要知道啥,您不说我可就吧浴室和洗手间的管道突突咯,我现在可知道里面是啥了。】

    【唬我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又猜又赌的和个小屁孩一样,你奶奶是为了你好,你可以无限制地相信她,虽然她人偶尔恶劣了点,受着就好了,别每次都找我来求安慰。她还没糊涂到燃烧自己为灰色大地照条路的程度,用不着担心她。】

    【我权当是这样了啊,胡安叔。】

    【当然了,我也是很期待你的教学生活的。】胡安叔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我是不是被算计了,某总大工,亏我那么信赖你,你却一点也不让我得闲。】

    【总要有个人不得清闲的程度最高,你最年轻了,有个高品质同龄人作陪没什么坏处。】

    【我说,这些事情都不能提早和我商量吗,通知一下也好啊。】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摇椅上。

    浩瀚星河仿佛能涤荡人心,比之宇宙一切烦恼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每天参悟着漫天星辰的胡安叔却总对鸡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

    【小灰啊,你说什么算是归属感呢?为什么要制造回忆呢?】

    胡安叔气质陡然一变,搞起哲学范儿来。

    【我可以把这个当作是大家算计我的缘由吗,也算是变相地为了我好。】

    我都没多想,从直而言。

    【你看你这孩子,还怪我们不找你商量。】胡安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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