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是否拥有超能力可以通过脑域的开发程度来判断，会不会有人脑域开发保持在百分之十，并且还能拥有超能力？”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问出的问题。
他推出30比勒，这次老曾没有收。
虽然墨镜和口罩遮挡了对方的脸，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有些疑惑。
“这不可能，超能力本来就是开发大脑从而改变基因序列，从来没有人能跳过脑域开发的阶段就拥有超能力”
程野陷入了沉思，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答，似乎没有办法从超能力的角度去解释赫拉的凭空出现。
但昨晚的事情让他意识到，对方确实拥有他无法理解的能力，至少早上起来他睡在自己家里。
平心而论，以他当时的状态站起来都困难，根本没办法步行二十多公里回家。
还没来得及关注今天的新闻，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治安员现在还没有找上门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30比勒依旧摆在桌子上，程野继续提问。
“如果是人格分裂，能否解释脑域不变而出现超能力的情况呢？”
老曾犹豫半天，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提问没收钱而懊恼，他将30比勒揣进了怀里，回答道：
“超能力就是超能力，跟人格分裂没有任何关系，人格分裂属于精神疾病，并不会影响大脑域值，就算你人格分裂出一百个一千个，那都只是你自己的幻想，基因序列不可能改变，更不可能拥有超能力”
“你既然了解大脑域值就应该明白，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导致域值变化，人和人体质不同，遭受刺激的程度也不一样，有人可能被蚊子叮一口就会导致域值变化，从而出现超能力，有的人就算全家被杀光，经历了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都不会影响大脑的域值”
“超能力是通过自身影响外界的超自然行为，而人格分裂只能影响自己，大脑开发和大脑有问题是两种概念，有病要及时治疗啊”
他明显是觉得程野脑子有病，毕竟没什么正常人会问出角度如此刁钻的问题。
程野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之前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但经过昨天的事情，他十分肯定自己是个正常人。
为了不影响对方对自己的看法，相关话题需要换个方式去问了。
“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超能力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大脑和基因是非常复杂的东西，基因序列通过大脑的影响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有可能，所以一个人拥有多种超能力理论上是存在的”
“实际上呢”
“在我研究生涯里没遇到过”
“什么影响了自己拥有的能力？”
“潜意识，你的能力可能是曾经最害怕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最喜欢的东西”
他指了指酒杯。
“比如你前半生是个酒鬼，无意间觉醒，你的能力极大可能与酒相关，又或者一个人怕火，能力也有可能是火，还有一些人的能力是从未接触过的事物，这个谁都没法确定，世界上那么多人，就算出现重复的能力也是很常见的现象”
要是这么说，假如自己有超能力就属于最后一种。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内，程野花费300比勒，提出了各式各样的问题，老曾不厌其烦的一一解答。
这些本来就是他以前的工作，只要不说什么精神分裂的问题，他都能给出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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