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危机突发,同伴不见-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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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衣护甲形态的树树变大了1.67倍。此时的树树,苗条别致的身体被两片带有锯齿的绿色叶子裹着,由紧密缠绕的几圈长满小花朵的褐色藤条扎在腰间——叶子当然不是普通的叶子,藤条也不是普通的藤条,它们比地球上的任何东西都坚固都柔韧。叶尖向下,露出两条赤裸修长的美腿,同样赤裸裸的双脚轻轻地踩在两片小叶子上。无论她怎么走动,那两片小叶子始终被她踩在脚下,仿佛那才是她的脚底板一样。光秃秃的脖子,光秃秃的手臂,只有手腕上缠着与腰带一样但细小很多的藤条护腕。头发编成一条大辫子,垂在脑后。身上发出像狮子一样的五彩缤纷、落叶飘花的光片。

    战衣启动后,树树稍微松了口气。突然,危险信号从四面八方传来,分别从背后、面前、左边、右边、上方甚至脚下同时传来,四面八方的危险强度几乎一样。她不得不停下来并瞬间做好全身的防御,这是她除了开启战衣形态和解除战衣形态之外唯一学会的战衣功能了。便在这时,四面八方各有一把利刃向她砍来,就像是樵夫的砍柴刀挥向他们选中的树木。面对突如其来、又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八面利刃,树树完全吓懵了,只是保持着防御的姿势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任由它们划破肌肤或者切断筋骨。

    “挣”的一声锐响,身体的八个部位同时被割了八刀。树树感到心里很难受,眼里掉下了像血一样却是透明的液体,她好想把心里的难受从喉咙里吐出来。她只不过是哭了,只是她不懂眼里流出来的水是泪,不懂吐出来的难受叫做哭。

    八把利刃同时不差地砍在她的身上,都巧妙地避过了秋一的身体。但是,没有一把利刃能伤害到她,正像谷西所说的,她的防御超级厚,八把利刃砍在她的身上的同时已经就被反弹开了,她只不过是由于害怕而哭了罢了。

    这八把利刃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空间上向她砍来的,只是这几个不同的时间的间距实在是太短了,短得对反应不过来的人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人一击八刃虽未用尽十二分的力气,但至少也用了十分中的八分,竟然伤不到这个女人的一肤一毫,他不免大吃一惊。一击过后他迅速躲回半空中,准备下一击。他知道这个女人和他一样看不到黑暗,一切都是光明的,所以躲到空中、她的头顶上方,不被她发现的几率会大一些。

    未曾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一旦遇到危险,往往不知所措,只会惊慌失措,忘记了自己的能力也许可以消除危险。他们只会惶恐地逃窜,尖叫地逃跑,或者完全失望地等待着救援,希望上天的怜悯,把自己处于被动的猎物状态。

    这时的树树便是处于被动的猎物状态。她的惊慌失措让半空中久经沙场的刺客感到吃惊,若是一个有着战斗经验的目标他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但面对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犹豫了,哪怕他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痛恨这个女人——他痛恨所有女人。

    便在刺客犹豫的短短一瞬间,树树似乎找到了应付如此险境的办法,她犹如捉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张开樱桃小嘴。于是半空中的刺客听到了那差点惊掉下巴、响切寰宇的一声大叫:“救命啊……”

    树树连续喊了好几声,无助的声音在这空旷的野外传得很远很远,直到消失在看不见的远处,也未曾有一个声音回应她,甚至连回音也没有。她绝望了,她多么希望王彩和狮子或者谷西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多么希望他们现在能出来保护她。她不想保护人,她也不会保护人,她只想得到别人的保护。她觉得好累,浑身使不出力气来。她已经走不动了,她把秋一抱在怀里,蹲了下来。看着他那依然安然熟睡的样子,既有点气愤也有点安慰。她搞不清现在自己的状况,她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饿狼嘴里的羔羊,而这个羔羊还要充当保护秋一这只小鸡的母鸡。天空中的刺客此时就像是锁定目标的老鹰,双手握住利刃俯冲下来。树树弯下身子,用她单薄的后背抗着刺客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秋一就在她的怀里安然睡着,完全感觉不到周围的危险和用生命保护他的这个弱女子此时心里的绝望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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