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怎么出来的,裴瑜不知道。
因为她的脑袋始终被按在卫鸩怀里,视线所及是漆黑一片,她只能跟着拥着她的这个人的脚步走,但她知道,没人拦着,也没人敢拦卫鸩。
喧嚣的宾客声和优美的舞曲声淡去,温暖被寒冷侵袭,室外比室内凉了不知道多少个度。
裴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人被他轻轻甩开,接着一件外套被丢在她身上。
卫鸩与她隔开了一段距离。
月光下,卫鸩的皮肤格外白皙,表情也愈发薄凉。
裴瑜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了他。
他好像很容易生气,裴瑜想。
她皱了皱眉,从包里拿出本子,在冷风的吹拂下哆哆嗦嗦地拿出笔在上面写字,刚写了两个字,下一秒本子就被人抽开。
紧接着,完美的抛物线从卫鸩的左手开始,结束于泳池冰凉的水里。
裴瑜愣在原地三秒后,愤怒地朝面前人挥舞着拳头,连带着身上他的衣服一并甩在卫鸩身上。
他该庆幸她不会说话,不然从裴瑜嘴里出来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听的。
她的力量对于卫鸩来说就相当于蜉蝣撼树。
卫鸩轻轻攥住她的一只胳膊,然后将裴瑜拉近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嫌弃。
“你就这么喜欢钱?”卫鸩开口,语气冰凉的不像话。
裴瑜怔住,接下来,卫鸩的话毫不留情,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为了钱,你可以嫁给一个从没见过并且活不了几天的病秧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说完,放了抓着裴瑜的手,然后优雅地抽出手帕,轻轻擦拭。
裴瑜明白了他有多恶心她。
桃花眼充了血,裴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从来没有这么痛很过,自己是个哑巴。
她的苦,她的难处,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又怎么能懂,他与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又何尝想这样,可她的至亲还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裴瑜又能怎么办。
被人误解也不是一次两次,裴瑜已经习惯了,她低头,默默捡起自己的包,也不想看那个男人,那个帮她解了围又羞辱她的男人。
可还没走出两步,又被他从身后抓住了胳膊。
既然这么厌恶,又何必拦着她,裴瑜搞不懂,也没有力气去搞懂,只能拼了命的挣扎。
“裴瑜,你不是我说的,那样的人,对不对?”他不松手,狐狸眼里掺杂了些奇怪的东西,像是对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怀疑,又像是渴求裴瑜能果决地否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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