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白色床上,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正在给我量体温,那体温计里的水银柱蹭蹭的往上顶,那医生看了眼体温计,那度数冲顶了,感觉体温计里面的水银就要冲破那玻璃管了!
医生疑惑道:“这体温计量的不准,重新量。”说完他把那体温计甩了几下,水银柱回到了最底部,然后要我妈给我放腋下去量,我迷迷糊糊看了眼我妈就处在了半梦半醒之间了,脑壳不是很清白的那种状态。
过来很久,那医生过来看体温计,我妈将体温计从我腋下取出来给那医生,那医生将体温计举在眼睛上方,在病房里面转了好几个方向去看,那体温计里的水银柱还是冲顶了。医生迟疑了,将那体温计拿走了,过了会儿手里换了支新的体温计来,递给我妈,让我妈继续量,结果我那体温还是冲顶了。
那医生见状,喊了个年龄大一点的医生过来,那年龄大一点的医生一抹我额头直呼:“糟糕,这孩子只怕会烧成脑膜炎。”他不敢耽误,给我左右手上都挂上了药水,然后让我妈给我冷敷额头。一连串的操作,我的烧虽是退了下去,但人也只是迷迷糊糊醒了一下,迷糊醒来时,只听见房间里各种人声,吵闹的狠,我迷迷糊糊对着我妈道:“妈,房间里好多人呀,太吵了。”
“啊?”
我妈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道:“画妹儿呀,你这是烧迷糊了呀,这房间里就我和你两人呀……哎呀!怎么额头还是这么烫,医生,医生!”
我上眼皮沉沉的,抬不起来,感觉上眼皮往下眼皮上一耷,我的世界一片黑暗,就又睡了过去。
这回是个年轻的医生,那年轻医生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怕我烧坏了脑子,又急急忙忙去喊了那老医生过来。
那老医生说送县城的医院去,我爸妈犹豫了,因为没钱呀。那算命的说我家不是要到我18岁后才能转运,到我18岁我家才会有钱嘛,所以那会我家是真没钱,不管算命的说的准不准,我家确实很困难,如是那会儿我自己没挺过来,我爸妈还真只能放弃我了,因为没钱。
我爸妈只跪求那老医生,那老医生终是心软,只对我爸妈说他尽量而为,还要看我的造化。
因为发烧原因不明,退烧后没两分钟我的体温又迅速升高,我那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呀,我妈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我额头上的毛巾温度上来了又给我换一块。那老医生也是一晚没休息,在医院里陪着被我折腾,也确实难为了那医生,现在想想那些医闹事件,就觉得那些医生也是很不容易的。
我退烧的间隙,我就会清醒几分钟,也能和我妈说几句话儿。
我跟我妈说,生病好呀,有妈妈陪着,还不用上学。
我妈就说我是想她想病了的,等我病好了以后她就住到我舅舅家去,专门陪着我上学。
我当时只以为我妈是哄我开心呢,不成想我病好以后,我妈真的住到我舅舅家去了,我真就可以天天见到我妈了。
我妈又让我安心,说医生肯定能治好我,见我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就嗔怪道:“画妹儿呀,你学习本来就不好,你再不好好努力,以后就没书读了。”
“妈,怎么可能呢,我就是那种考试的时候运气超好的人,叫做什么来着,对,就是超常发挥。”
我自信道:“你看,小学考初中时,我不想考上,我没想到自己会考上的,不上初中我就可以帮妈妈在家喂猪做家务了,结果考上了,你说我是不是在考试上时运气很好。”
我妈道:“嗯,我的画妹儿运气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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