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在云宅呆了三天,云川皓闷的发慌,拉着晏荣去找贺九郎了,正巧荣获探花的贺九郎正在后院练习射箭。
云川皓好奇,便发问,“大哥,你怎么练起射箭了?”
贺九郎一笑,“闲的无聊,随便玩玩而已。”他顿了顿,又问,“你们怎么有空跑来找我啦?”
晏荣说,“大…哥,我们也…无聊。”
“哎,也不知道分配的圣旨啥时候下来?”
“大哥是在…担心任职…问题吗?”晏荣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问他。
贺九郎点头,放下弓箭,拍了拍手,来到不远处一亭子里,坐下,又道,“也不知能不能再和你做同窗。”
“大哥不用操心这些了,在不在一起我们来日都会聚在一起呀。”云川皓俏皮地说道。
晏荣也跟着附和,“我表兄…说得对,大哥你别…太杞人忧天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贺侍郎便回来了,他见到儿子仅是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问啥也不说,还是小娘逼供出来的呢。
他原话是这样说的,“兴利建筑水坝本来就是应当的,严鸣顷这老顽固非得说是铺张浪费。”
听完这么一思考,修建水坝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奢靡哈。
不过嘛,历年来的王朝哪个不修建水坝来稳固国土的经济命脉。
再说了,海运通商是常有的事,万一断了货物广传外界赚取钱财,这可亏得不止是修建水坝的钱财那么简单了。
皇帝本来想同意,拗不过自己那抠搜劲儿…直接给拒绝了。
贺侍郎气不过,当场想撂挑子不干,心里怒喷皇帝是个没长脑子的傻愣玩意儿。
晏荣也是这么想皇帝的,她还想,万一要是让燕橪知晓皇帝这么抠搜会不会跳出来打醒他?
不出意外的话,燕橪肯定得到密探的来报,说是皇帝为了省钱拒绝了兴利水坝。
燕橪嘲笑皇帝是个白痴,转头又去找谢盛谈话,问他对待此事怎么看?
谢盛说,“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
燕橪真心想给谢盛来两个**兜,还是忍住了。
他用万分之一的微笑压制住内心冲动的怒气,耐心道,“皇帝此举无疑是断了海运货资源运输,为了小利去放弃所谓的大利,值得?”
“陛下若是觉着值得,那便是值得。”谢盛不咸不淡回了句。
这还不直接把燕橪气吐血了,不止燕橪,连北笙王也被他的话气的不行,直言谢盛就是只小狐狸,谁也不敢开罪。
晏荣哪能看不透谢盛那点小心思,他不过是不想惹祸上身罢了,摆明态度修不修建那是皇帝的事,与他谢盛没啥关系。
十一月开端,晏荣和贺九郎被分到宋时雨手下当差。
虽说两人只是个小小的县太爷,办起事来却如鱼得水。
像鸡舍走水偷盗、民怨纠纷、殴打亲儿子的人渣、私底下贩卖女娘的穷酸人家等等小案件。
有大案件就得联合刑部宋时雨来坐镇主场。
听说最近京城很有名的一日醉生梦死的酒被人偷走了,连带着店里值钱玩意儿也一并顺走了,不仅如此,还放了把火把酒楼点燃了。
这黑心的贼,还偷走了怡红院头牌女娘的裤衩子。
据说,这女子因为这事,还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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