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四周响起拙劣手鼓敲出疯狂的回响和可憎长笛吹出的单调哀鸣。邹末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好似被淹溺在海水里,不断的扑腾着,抽空才能吸到一口空气。脑子里不断的闪过一些有关父母、克鲁、史密斯医生的画面。
画面零零碎碎,一会儿是父亲大喊不要,一会儿是母亲不顾父亲的劝阻冲向克鲁。一会儿又是克鲁举着母亲的残躯在画面中阴森森的笑着。一会儿又是史密斯医生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伸出手。
然后眼前的景像不断的变换,一会儿是史密斯医生站在医院里自己病房的病床前,一会儿是自己呆呆的看着在一片血红旁边躺着的尸体。
邹末不能理解,邹末很难受,猛的一下,他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但是大脑此刻的感觉又非常平静。整个人处于一个非常激动却又异常平静的状态。
等到心跳恢复,回过神来的邹末察觉到好像那一切都是梦境,只是这些画面又让邹末觉得熟悉又陌生,他的心底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些才是真的,这些才是真相。
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什么真相,见鬼去吧真相,肯定是昨天看了史密斯医生留下的信才导致做的噩梦,史密斯啊史密斯你可真是害人不浅,没事玩什么神秘啊。
直到将额头上汗水抹擦得差不多。邹末才发现自己手上缠绕着昨天才从麦迪逊大道那儿得到的史密斯医生留下的遗物吊坠阿撒托斯之眼。
解开缠绕着自己手的阿撒托斯之眼,看着这毫无异样的吊坠,邹末没有看到它发出蓝光的奇异。但是邹末感觉到了似乎这只眼睛正在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自己。而且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样的感觉不论邹末和吊坠离多远都不会消失。邹末不信邪,将吊坠放到三楼而自己回到一楼大厅,但是被盯着的感觉即便是和吊坠隔了两层楼,两道地板都无法削弱。实在是有些诡异。
邹末心里想着:见鬼,不会是它贴在我的皮肤上就算是开始使用了吧?它的功能就是让我做噩梦?这就是什么看见真实,保持理智?这玩意儿还保个屁的理智啊。难道真的像是史密斯医生说的那么邪门儿?这玩意儿也太不靠谱儿了吧。
拿回吊坠回到自己卧室的邹末看着吊坠思考不知不觉间又布满了满头的冷汗。思索无果之后为了保险起见,邹末在杂物间里翻箱倒柜总算找出了一只口琴,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吊坠放回红木盒子里,然后吹了一首记忆中母亲教过的曲子,忘记了曲子的名字,也忘记了好多调子,但是似乎阿撒托斯之眼不在乎在不在调子上,吹过三分钟之后,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这一下邹末确认了,这东西真的有些诡异,但是用处呢?用处不会就是做噩梦吧?
将盒子藏起来之后,邹末决定得去找一个靠谱的懂行的人问一问。找警察厅,怕是不太靠谱,本来史密斯就说了他和克鲁有联系,这玩意儿来历自己又不清楚,要是警察厅知道自己有这个玩意儿,怕是第一时间先将自己逮捕再说。找政府?邹末就算再傻也知道,找政府的话最后之后是自己得个乱七八糟的奖状然后这玩意儿要不是被政府以不能放任扰乱社会正常治安没收,要不就是被政府里某位身居高位识货的家伙强抢。
想来想去邹末发现只能是找杰弗里,毕竟杰弗里是史密斯的祖父,还是希望教会的大人物。一方面总不至于贪墨史密斯医生留给朋友的东西,
一方面上一次的聊天让邹末对杰弗里的信任要远远超过政府和警察厅。最重要的一方面是在邹末的观念里,教会才是处理这些奇奇怪怪的物品的熟手。
邹末很快就到了希望教会。在表明了来意之后,邹末被一位牧师带入大教堂后一间默室,牧师则是离开去通知杰弗里了。虽然直到现在邹末也还不知道杰弗里到底在教会是什么地位,但是邹末也猜的出杰弗里肯定不是小人物。
不一会儿,杰弗里来到了默室。今天的杰弗里穿着很不寻常,一身金白色长袍,绘满了红色的边纹,还布满了明显的发光的太阳形状。看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好像连默室里都亮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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