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祖父母落户姜屯-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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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由于长年劳累,生活艰难,积劳成疾,不幸过早的去世了。祖父具体是何年何月去世的,以前没有向父辈问过,现在哥哥也不知,因此也无从考证了。祖父去世后将其葬于老家鹿邑。其因:在旧的风俗中叫落叶归根;其次在新的地方也没有墓地可葬。为此,以了心愿回归故土。

祖母晚年处于日本侵略时期,而在1938年5月份,日本鬼子来到姜屯。本村有五位人被枪杀,两男三女:其中有姜学顾之父、黑虎之母、还有张天锡的父亲和祖母等人。据母亲说:我们家逃到姜屯南方约一二十里地的“程圩庄”,我刚四个月,正是麦收季节,天气比较热,因我是婴儿皮肤比较嫩,不经晒,所以脸晒的比较黑,因此一家人都叫我黑河。而张天锡家人没有外出逃难。造成他的祖母和父亲被日本人枪杀。他母亲庞氏也就落了个中年守寡,并有两男四女六个不成年的孩子,需要人们帮助照顾。我祖母为人忠厚勤快,因此经常在她家帮忙料理家务。我们家住在村郊野外,由于天黑,路窄径曲,凸凹不平,不幸在回家的路上跌成腿伤,终生落个跛腿老太。不幸于一九四二年去世,并送回老家与祖父合葬。

祖母去世时我只有四岁,对祖母的印象一点也没有,堂兄俊华比我大一岁,他对祖母的印象就比我深多了。当时祖母带我和俊华兄两个孙子,我想她老人家是会非常高兴的。可是,我现在回想起来真感到有愧而内疚,六十岁才到祖父母坟前给他们送钱,以表敬意,实在感到对不起先辈祖人,也可说孙子的不孝。

我们家的祖坟地坐落在大于庄正北方向约500米处,坟地现有四座坟:按照旧俗所葬方式,是按曾祖父母抱子携孙的顺序安葬。因此,最北稍后偏左是曾祖父母——于长富夫妇之墓、右是祖父母之墓、稍南是二祖父之子两座坟(我的两位堂叔之墓)。据三叔说:当时父亲和他对于两位堂叔安葬在此处很不满意。其因是两位堂叔均未娶妻成家,年幼。按照旧俗他们俩不便埋入祖坟墓地。可是二祖父趁我们不在家,把他们葬在此处,俗说不吉利。我们四人回家祭祖时,俊华还不让给二位堂叔坟上添土为祭呢。

二祖父母安葬在,庄西北角,于家官祖坟墓地,据哥哥指认离我们家祖屋老宅估计也不过二十几米,现在已是庄里了。天向夫妇另起新墓地,安葬在于庄东南角,其因也可能离堂妹兰英婆家小张楼比较近而致。是否如此,我也是猜想,更不便追问此事。

一九九八年清明节有哥哥、俊华、我和于雷四人回老家祭祖。我们扛掀、手拿祭品穿村而过时,当然我拿香烟见老乡都递烟亦示敬意,也以表我们是远亲回来给祖宗上坟之于家后人。有一个中年男乡亲得知我们是东乡(鹿邑——亳州两地是西东相邻)之人后,便说:前些时候有一位风水先生,在北地路过你们家祖坟时,便问这四座坟是谁家的,风水很好,一片平原没有遮挡,地势平坦,气顺人和。他们家一定是很兴旺。我是不信风水的人,更不懂风水之说,走过以后,我对两位哥哥说:风水先生只说对一半,我们家是长门,人还算比较兴旺;二祖父家已经是后继无人了。所以说风水先生只说对了一半。当然,这也是乡亲对我们的祝福和希望,使我们有一种人在千里外,总是于家亲的感觉。

今年清明(2014.4.6.)我们一行七人:我和俊庭、俊岭、青海、于飞、于宙、于雷,回老家祭祖时,天向夫妇的坟墓从小张楼东北角又迁至父母坟傍。这,起因可能与河南周口地区平坟有关。二祖父为何没有随其父母而葬呢?这,可能是二祖父的遗言所定。真正原因我们也无据可考了,只有按现有所定,不便更改。我们亳州于家后裔只有按现时回老家祭祖,多跑个地方而已。

(注:此段文是2014.5.19.追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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