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一男一女愣住了,屋外面的一群人也愣住了。
准去的说,是外面的人全都震惊了!
秦信泽和身边的一个穿着布衣的粗使婆子犹如石化一般站在门口,两个人的眼睛都瞪的宛若铜铃一般大,嘴巴也大大的张成了o型。
尤其是秦信泽的那张脸,完完全全的僵硬住了,脸部线条已经僵直到了极限,眼瞳深处也是掀起了震惊的滔天巨浪。
「侯,侯爷……」
还是身秦信泽身边的婆子最先回过神来,伸手指着屋子里还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快给我住口!!!」
秦信泽也终于在婆子的喊话声中回神,脸上的肌肉依然僵硬的紧绷着,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一双眼睛震惊之中又带着愤怒,随即猛地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婆子,「还不赶紧给我把门关上,你守在门口,谁也不准放进来!!!」
说着就要冲进屋子里去,刚冲到门口欧,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看向已经傻眼的婆子,恶狠狠地威胁,「还有你,你给我管好的你嘴巴,你可是我府上签了死契的下人,要是乱说什么,我就活活打死你!!!」
婆子听到这话,浑身一抖,连回答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本能的频频点头。
秦信泽这才快步冲进屋子里,同时反手将门狠狠摔上,又怕还会有人冲进来,干脆在将门栓也也插上了。
「你,你你——」
忙完关门的事儿,秦信泽抬起头看向还半躺在炕头上,依然互相纠缠在一起,且衣衫不整的两人,然后伸手指向那个只穿着一条亵裤的男人皇子……为何是你,你们,你们刚才这是在做什么?」
「你是……」
看着眼前出现了一个上好蜀锦缎子藏蓝长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萧承坤有些发蒙,这不是欢喜佛赐给他的天赐良缘吗?
怎么还会冒出来一个男人?
因为药粉的药性还没彻底消散,萧承坤到现在还有些云里雾里,脑子逻辑都还没弄清楚。
「还有你,啊啊啊!」秦信泽根本不理子的询问,手指陡然一转方向,指向香肩半露的秦月染,「你,你要气死我,你是不是先活生生的把我气死!!!」
他大叫着的同时,手忙脚乱在炕头前走来走去,从地上找到一件宽大的薄被拿起来盖到秦月染露出的身体上,然后掐子的脖后领子将人扯到一边去,「你给我滚开,你这个无耻Yin.贼!!」
「还有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你怎么就子弄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跟你母亲一样,也疯了不成?」
秦信泽看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秦月染,愤怒地大骂起来,脸上也在盛怒之下扭曲了,「还没有给你议亲呢,你一个还没出阁的姑娘,你,你怎么能跟男人搅合在一起?你会被人骂做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怒,忍不住走上前抬手给了秦月染一耳光。
啪——
耳光声响彻房间。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萧承坤也在此刻醒过神来,双眼吃惊地外突这,眨眨眼,犹如睡醒一般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炕头上的秦月染也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头颅狼狈地偏了过去,白里透红的脸颊商业浮现起一个清楚的巴掌印。
「爹……」
被打自后,秦月染双唇抖动,从喉咙里挤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声音。
「你这个小娼妇,你还有脸喊我爹?!」
秦信泽一巴掌打在秦月染脸上后,胸腔里的愤怒并未衰减,反而愈发浓烈,又抡起另一只手打在自己女儿的脸上,「你办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你还好意思喊我爹,我恨不得打死你,我们侯府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自重的女儿,放着好好的大宝殿里你补呆着,你跑出来跟别人私通!我真的是把你给惯坏了!!」
说着,又左右开弓啪啪地在秦月染的脸上甩了好几个耳光。
「爹,爹不要打我了,爹,不是女儿的错,不是我的错啊!!!」
秦月染被这耳光打的眼冒金星,眼泪都哭不出来,急忙将脑袋缩进身上所盖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哀求地瞧着父亲,声嘶力竭地辩解,「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是秦月夕,秦月夕那个***害我!!!」
她慌了头,下意识的就开始咒骂秦月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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