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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道:“怎么换药了?”
纪修年桃花眼微闪,含糊:“之前的药有些不合適,换了效果更好的。”
虞鳶对这些西药不懂,隨意哦了一声,摇着药瓶走了过来,递给他:“说吧,上次你可是说了,当了你女朋友,你就说。”
纪修年接过药瓶的动作一顿,疑惑,他上次是这么说的吗?他难道不是说当了未来媳妇吗?
“咱俩现在虽然不能算完整的男女朋友,但怎么也算半个,劝你別废话,老实招来。”
不耐烦的声音催促的响起。
纪修年总觉得自己要是不说,这好不容易磨来的半个男女朋友关係,也岌岌可危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拉着虞鳶在旁边坐下:“我想想要怎么跟你说。”
虞鳶刺激点头,特实诚:“你快想,只要別想着怎么编就行,真话谎话,我能算得出来!”
纪修年:……
纪修年看着她眼巴巴的双眸,嘆了一口气,敛眸,到底是说:“我跟正常足月出生的小孩不一样,是早产儿,七个月就出生了。”
“从一出生,我身体便不好,多数都在生病,或者说,不单单是早产带来的虚弱生病,而是--”
他声音顿了一下,似是在想怎么开口。
虞鳶倒是眯着眼,慢悠悠替他说道:“而是中毒。”
纪修年猛地抬头,一脸震惊又错愕地看向虞鳶:“你知道?”
这事牵扯太多,他还在想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自己要怎么解释,这怎么就已经说出来了?
虞鳶勾脣一笑,得意洋洋的反问:“我好歹也替你把了多次脉,调整过两次药膳,难道不该知道吗?”
“一看你就是小瞧我们这种无证的赤脚医生,我跟你说,真正有本事的中医,那都是无证的!”
“就比如我!”
纪修年:……
虞鳶知道自己猜对了,翘着二郎腿,分分钟化身福尔摩斯:“是不是伯母生你时,出了什么意外?是不是和《天下》孃胎裏下毒一样?”
“不对!还是不一样!你第一次综艺时说过,伯母生完你就过世了,《天下》裏你母妃还活着。”
“那谁给伯母下得毒?抓到了吗?毒解了吗?哦,毒肯定没解,解了你也不会这样了,你舅舅真没用……”
一连串问题叭叭拋出,还带自问自答,自答自嫌弃。
“……”
纪修年心底刚浮现的落寞情绪,瞬间被粉碎了个彻底。
他无奈地捏了捏虞鳶的手心:“別急,你一下子问的太多,我回答不过来。”
虞鳶一秒收音,坐正:“你说,我听着,你一个个慢慢回!”
纪修年好笑地瞥了她一眼,暗叹了一声,女朋友太聪明瞭,想瞒都瞒不了。
他桃花眸微深,似乎想到了以往的事,低缓的声音缓缓而出:“我家老头原本是舅舅的得力下手,二十三年前一次休息,我母亲来探望他。”
“他带着我母亲外出散步,不小心遭到了特殊物种的袭击,而我母亲,当时怀有六个多月身孕。”
“特殊物种?”虞鳶一愣,难道是。
纪修年低眸,深深凝视着她,没再隱瞒:“嗯,是一种似人非人的物种,有些和人长得一模一样,有些保有明显的动物特征。”
“力气、弹跳力各方面都远高於常人,军区以前称之爲异种人,现在称之爲实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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