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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粘了啊!
虞鳶唰地看向自己昏睡过去的纪修年,趁着机会,走得那叫一个快!
她走出门,还不忘拍了拍蹲在墙角抽噎着,一脸可怜的小助理:“別哭了!別哭了!你纪哥需要你!”
小佐掛着鼻涕,泪汪汪的看向她:“……真的?”
虞鳶打了个哈欠,指了指门:“真的!还发烧着呢,交给你了,赶紧去守着,我得回屋睡觉了。”
小佐大眼睛一亮,嗯嗯点头,鼻子一吸,屁顛屁顛就跑去照顾了!
那积极的样子,活像是什么好差。
虞鳶挺逗地摇了摇头,回屋,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隱隱约约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
另一边。
寒风中的沈队瑟瑟发抖,等了一晚上,没敢睡,却硬是没见到人来。
隔壁。
同样没睡的私人医生住所,依旧在忙碌着,汇报的声音响起。
“池少,二少下午来检查时,只是皮外伤,看起来虽然严重,但没伤到內臟。”
“甚至器官衰竭的情况,比上一次检查还有一些好转。”
池长青脱下外套的动作一顿,抬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讶:“你是说,他有好转?”
私人医生点头又摇头:“下午的时候確实是,但二少晚上发了高烧,器官又再次衰竭了。”
“目前会衰竭到哪种程度,暂时不清楚,但按二少以往高烧的持续度和记录来看,恐怕还是比上次检查要再衰竭一个度。”
池长青没接后面的话,心下疑惑,纪修年的情况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好转,怎么突然就好转了?
他接过检查报告单,一一看过去,思虑:“他这次好转是因爲新药的原因?”
“这……”
私人医生们面面相覷,硬着头皮道:“新药按理只能起到延缓的作用,但二少情况特殊,也不排除有什么成分起了作用,还需要多分析確定。”
池长青蹙着眉,抽走了那张好转的检查报告:“尽早確认。”
私人医生们:“是!”
昨天折腾的晚,虞鳶回屋睡到十点多才起牀。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叼了个麪包,穿着拖鞋,就想去看看纪修年退烧了没。
一开门。
就发现隔壁房间半开着,隱约的声音,伴隨着低低地咳嗽声在房间裏响起。
“身体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咳咳……没什么力气。”
虞鳶一探头,就看见纪修年病殃殃的倚在牀头,正在和站在面前的池长青说话。
他半眯着眼,面色有些苍白,两颊还晕着一丝丝病態的红,明显是在病中。
纪修年掩着咳,一抬头,撞见了探出半颗脑袋的虞鳶,原本没精打采的眉眼,瞬间带出了一丝柔色。
他唤声:“鳶鳶。”
池长青听见声音,转头,冲着门边的虞鳶点头示意:“虞小姐刚起来?”
虞鳶咬着麪包,嗯嗯回着,努着嘴:“他怎么样?退烧了?”
她话是对着池长青说的,人却已经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习惯性伸手,试了试温度。
纪修年咳嗽着:“没事,你们见过……咳咳……”
池长青站在后面摇了摇头,替现在说话都有点费劲的弟弟解答:“昨晚来的时候碰见了,辛苦虞小姐昨晚照顾了,他早上刚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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