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无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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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开始前,医生为我注射了半瓶麻药。注射后一两分钟医生问我左腿有感觉吗?我觉的麻药没什么用,又觉得有点点用。实际上真没什么作用。医生就开始动手手术。拉开断骨瞬间疼痛感爆满。母亲半抱半按就我摁在手术床上,一个劲的叫我挺住,挺住。我也知道这疼痛也就十来分钟。咬咬牙再痛也会过去的。痛的我满头大汗,差点昏厥。可手术结束,又去拍X片核查时。断裂处依旧错位。把医生都看懵了了,医生说现在只能这样了,要嘛去做西式治疗。要嘛以后骨头长的差不多了,做修正治疗。他也不敢再为我进行接骨术了。一是这痛真要人命,二是他可能也对他的手法不自信了。

西式手术?前几年我背儿科医院的医生鉴定为脆骨症,那手术母亲一听见就不同意。再骨头伤打孔,打钢钉。再打上钢板进行手术,我这骨质能承受的了嘛?父母在商量也经过我的同意下,选择了后者。以后做修正治疗。知道这会导致终身残疾,实在没其他办法了。两次接骨术给我带来的伤痛是肉眼可见的。人在那几天整整瘦了一大圈。母亲都说我像是电视上的难民。没有东西吃的那种。

我在家修养第二个月的时候,骨头长的差不多了。解开夹板绷带那一刻,我实在控制不住的情绪了。眼泪夺眶而出,看见自己的左侧大腿已经完全变形了。原来笔直的大腿,现在像是手肘般弯曲。这以后怎么走路?母亲看我哭,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也跟着我一起抹眼泪。每一再安慰我,没有事,现在这么弯,还没做修正治疗。做了修正治疗后,就回来了。以后走路会瘸就瘸吧。街上走路瘸有不是没有。

我以前每次受伤,都会在家人面前做出很坚强的姿态。这次实在接受不了着结果,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我知道母亲在安慰哦我,我不能因我的事情,不能让母亲一而再再而三伤心了。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母亲别哭了。我会好的。从那天起,开始做修正治疗。说是修正治疗,就是用二十来斤的沙包,强行把弯折处压回来。能压回多少是多少。刚开始几天感觉弯折处是被压回来许多,可是白天压回去了,等晚上睡一觉起来,弯度好似又回去了,效果甚微。

在家修养第四个月的时候,自己双手拄拐能行走了。能简单走出几步路,走起来还很吃力。那天中午有户邻居办白事,父母他们都去帮忙了,就我和奶奶在家。饭后我继续开始我的康复训练。我拄着奶奶给我拐棍练习行走。才走出两三步,身体每控制住向后一仰,我又跌倒了。又听见一声脆响。左侧小腿又骨折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感觉自己这辈子,真的要完了。奶奶看我倒在地上,她年纪也大了。扶不起来我。又急忙去叫我父母回来。母亲听我又出事,心都揪了。他两急忙赶回家,看着躺在地上的我,一个劲的问我摔倒没有?我的老天爷!怎么又着了哦!父亲又急忙把我从地上抱到床上。母亲又急忙去给我找医生。听见母亲带着医生回来的那一刻,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恐惧。是对疼痛的一种恐惧。知道一会自己要面临什么的痛苦。接受上去接骨失败后,我已经对接骨术产生怀疑了。

那医生是个新面孔,说话给人感觉就不怎么样。很浮夸,一个劲夸自己,以前医治过多少多少人。整治过多么复杂的病例。的确他手法也不能让人恭维。他为证实我做小腿是断裂了,上来就没必要的增加我的痛苦,左右摇晃我受伤处。我虽然知道手术时会痛给自己加油打气一定能挺过。他这一通骚操作,痛的我有种想踹他的冲动。

被迫又在床上躺了。就在我二次受伤不久,12月份突然接到峡口派出所办身份证的通知,通知是给我哥的。因为我哥失踪十几年了,户口一直还在。我哥那年十六岁,所以接到办理身份证通知的函。通知还是我小姨从我姐亲大伯转交给她的,她给我们送来的。因为我小姨家在河口镇和广阳面对面。我母亲拿到通知百感交集,自从我哥失踪后,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那家小孩是抱养的,和我哥年纪相仿的都要去看看问问。亲戚朋友能动用的所有关系都在极力寻找。可是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有人说在望江看过。可望江也是个几万人的镇子,你知道他在那一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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