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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言忆安，你嫉妒。你在嫉妒，我爱秦苏。”
慕睿渊记得很清楚，她当时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在说起秦苏之后，她才慢慢红了眼眶。
言忆安连连摇头：“不，我没有，我没有……”
“不要骗自己了。”
言忆安躺在慕睿渊怀里，耳边是他的声音，鼻尖萦绕着他的味道，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已经沦陷了。
他这么直接的戳穿了她的心思。
慕睿渊的手牢牢的扣着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合得更加紧密：“言忆安，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嫉妒我爱秦苏？嗯？”
言忆安现在是被他完全掌控了，她无路可逃，无路可退，就连想要低头不看他，下巴都被他强硬的抬起来。
她只能看着他，直直的看着他，被他打量，被他探究，被他看都一清二楚。
慕睿渊等着她的回答。
“我……”
言忆安想否认，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哽咽的。
慕睿渊皱起了眉。
“言忆安，你回答……”
慕睿渊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下子就顿住了，眼睛里闪过慌乱，却又带着很明显的欣喜。
因为，言忆安哭了。
言忆安真的忍不住了，她在慕睿渊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慕睿渊没有去给她擦眼泪，也没有说任何哄她的话，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哭。
她的眼泪流到了他的手背上，他也没去在意。
甚至他一直都抬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这双灵动富有生气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一行一行的，言忆安根本控制不住，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掉。
慕睿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带着一点循循善诱的味道：“言忆安，你再一次哭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嫉妒秦苏？”
循循善诱啊。
慕睿渊这是在引诱言忆安，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
虽然，他其实已经猜到，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了。
但是，他要她说出来，亲口跟他说出来。
言忆安看了他一眼，眼眶里含满了晶莹的泪水。
“我……”言忆安有些抽噎着说道，“我今天下午，在你的衣帽间，翻到秦苏的照片的时候，我就有点……有点难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慕睿渊。她和我，第一眼看上去，的确很像，但是五官……五官其实一点也不像啊！其实，你很爱她，你真的很爱她，你都保存着她的照片……”
慕睿渊终于伸手，替她轻轻的擦去泪水，声音也不自觉的放柔了一点：“言忆安，继续说下去。”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今天，有人看到了她，你知道了她或许还没死，你二话不说就离开，去发现她的地方去了。慕睿渊，你说，你心里一直都有她，是不是？”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哭呢？”
言忆安闭了闭眼，大颗大颗的眼泪继续落了下来。
她抽泣了一下，缓缓的抬眼看着慕睿渊，双手紧紧的揪着他胸口的浴袍：“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慕睿渊忽然一笑，薄唇扬起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连眼睛里，都蓄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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