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当事人。”庾坤哭丧着脸回答。
“你的当事人是几点到你的律所的？”张队的语速加快了。
“今天九点半左右，我们和左老板约好了十点会面，她先来了一会。”庾坤也跟着快了起来。
张队走到两个沙发之间的大茶几前，他看到，几个人的茶水还都在，一共是五杯茶，几乎都没怎么喝。他伸出手指着死者那杯茶水问庾坤，“这杯茶是死者的吗？”
庾坤看了看，“是她的茶。”
“她喝了吗？”张队突然问。
庾坤摇头，“不知道，一开始谈我就先说话了，后来又在听他们说话，没注意她喝没喝？”
谢冰肯定地说，“我注意到她在大家没说话之前喝了两口，好像是有点紧张，为了缓解紧张下意识地喝了两口。”
闻言，张队看了看左愈，又看了看陈东。
左愈要头说，“我没注意到他喝没喝？”
陈东也肯定地说，“我记着她喝了，喝了几口不确定。”
张队点点头，回头对物证的人说，把这几杯茶水带回去验一下毒，再做个指纹取样。每个都要做。
物证人员过来，小心翼翼地做了取样。
张队又问庾坤，“在你们没会面前的半个小时，她一直在你们律所吗？”
庾坤想了想，“一直坐在我这办公室的沙发上，好像没去别的地方。我没一直在办公室，也不确定她去没去别的房间。”
张队继续问，“死者有没有在这段时间吃过什么？或者喝过水、什么？”
“好像也给倒了杯茶，应该没给她东西吃。”庾坤回头看了眼死者，又转过头看着张队，“死者是中毒死的吗？”
张队直视着庾坤的脸，“你怎么知道是中毒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中毒死的，所以我在问你呀？”庾坤声音很小地说。
“你觉得她是怎么死的？”张队很严肃地问，“她是被气死的吗？他是被打死的吗？”
“我只看到她被气得要死，只看到那个女人打了她一下。”庾坤的脑子也在想，姣姣的姨妈是怎么死的。
警方的人一直在问，死者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警察应该是怀疑有人给她下毒。
可是庾坤知道，毒不死他安排人下的，也不像是左家的人下的毒，那是谁下的毒？他脊背有些发凉。他忽然想到，如果桌面上的茶水有人下毒那么他的水里是不是也有毒呢？他不敢往下想了。
庾坤突然往办公室门外走去，张队手下的警员在门口拦住他不让他出去，他冲着前台的文员大喊一声，“你过来。”
那前台文员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往办公室这边瞧，被庾坤一喊吓了一跳，就赶快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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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当事人是几点到你的律所的？”张队的语速加快了。
“今天九点半左右，我们和左老板约好了十点会面，她先来了一会。”庾坤也跟着快了起来。
张队走到两个沙发之间的大茶几前，他看到，几个人的茶水还都在，一共是五杯茶，几乎都没怎么喝。他伸出手指着死者那杯茶水问庾坤，“这杯茶是死者的吗？”
庾坤看了看，“是她的茶。”
“她喝了吗？”张队突然问。
庾坤摇头，“不知道，一开始谈我就先说话了，后来又在听他们说话，没注意她喝没喝？”
谢冰肯定地说，“我注意到她在大家没说话之前喝了两口，好像是有点紧张，为了缓解紧张下意识地喝了两口。”
闻言，张队看了看左愈，又看了看陈东。
左愈要头说，“我没注意到他喝没喝？”
陈东也肯定地说，“我记着她喝了，喝了几口不确定。”
张队点点头，回头对物证的人说，把这几杯茶水带回去验一下毒，再做个指纹取样。每个都要做。
物证人员过来，小心翼翼地做了取样。
张队又问庾坤，“在你们没会面前的半个小时，她一直在你们律所吗？”
庾坤想了想，“一直坐在我这办公室的沙发上，好像没去别的地方。我没一直在办公室，也不确定她去没去别的房间。”
张队继续问，“死者有没有在这段时间吃过什么？或者喝过水、什么？”
“好像也给倒了杯茶，应该没给她东西吃。”庾坤回头看了眼死者，又转过头看着张队，“死者是中毒死的吗？”
张队直视着庾坤的脸，“你怎么知道是中毒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中毒死的，所以我在问你呀？”庾坤声音很小地说。
“你觉得她是怎么死的？”张队很严肃地问，“她是被气死的吗？他是被打死的吗？”
“我只看到她被气得要死，只看到那个女人打了她一下。”庾坤的脑子也在想，姣姣的姨妈是怎么死的。
警方的人一直在问，死者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警察应该是怀疑有人给她下毒。
可是庾坤知道，毒不死他安排人下的，也不像是左家的人下的毒，那是谁下的毒？他脊背有些发凉。他忽然想到，如果桌面上的茶水有人下毒那么他的水里是不是也有毒呢？他不敢往下想了。
庾坤突然往办公室门外走去，张队手下的警员在门口拦住他不让他出去，他冲着前台的文员大喊一声，“你过来。”
那前台文员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往办公室这边瞧，被庾坤一喊吓了一跳，就赶快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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