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建国,要是没太太这句话,合着我刚才任打任罚还不算,你丫还有后手等着我呢?
我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值得你这么算计?”
反正话都说开了,都是聪明人,刘建国也不再遮掩:“什么仇?夺家之仇啊。这仇难道还不够大?”听着刘建国旧事重提,傻柱当场就是脑袋一耷拉,闷声闷气起来:“嗨~还是这事啊,你这气性够大啊,过去了,过去了,柱子我知道错了!回头啊,我做两个菜,给您请罪还不成么?都街里街坊的,犯不着成死仇。”
搀扶着聋老太太,自觉有金身护体的傻柱,当即插科打诨的要揭过这件事。对此,刘建国也没当回事。说一千,道一万,其实刘建国自己心里也明白。只要聋老太太不死。
这四合院里,就没有人能真的动的了傻柱。别看傻柱浑,但真要到要命的事,他不敢做的。真要是正面跟聋老太太眀刀明枪的来,刘建国自认斗不过。更不用说,这个时候口碑风评还是一个人成长的一部分。他刘建国要是真的对着傻柱往死里整。那些街坊四邻,以后就算当着刘建国的面不说,背后也能戳他脊梁骨。根据多年的生活经验,刘建国清楚的知道,人言可畏,人言可杀人的道理。
说的多了,一旁的聋老太太似乎是听不下去,瞥了一眼傻柱,开口接话:“行了柱子,这件事建国没往心里去。你啊,是个浑的,以后啊,遇到想不开的事,多问问建国。别成天没脑子的,就想上去打人。以前小,不懂事就算了。现在都多大了?二十七了,毛三十了!还挥着拳头上去?知道的说上一句你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旧时代的恶霸,专门干不当人的事呢!”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饶是以傻柱的厚脸皮,也难免有些羞赧:“是,太太说的对,我傻,但是吧,我又一寻思,我外号就叫傻柱啊。我不傻,那不就不对了么?有道是起错的名字,没错的外号,太太您说是这个理儿吧。知道您是为我好,成以后我避着建国走还不行么?”
听着傻柱闭口不言岁数和自己打人的事,刘建国当即就乐了起来:“老太太欸,您还说傻柱傻?您看看,只要不占着寡妇,哦不对,只要不占着她秦淮如,傻柱灵醒的很。傻柱不愿意说,但是咱们得说。老太太啊,您说的对,傻柱这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给他找个媳妇了。找个严一点媳妇管管他,免得有朝一日,傻柱把自己都赔给贾家了。”
听着刘建国这么当面编排,傻柱哪里还能憋的住,就算有着刚才吃亏的场面,傻柱嘴上也没退让:“嘿~我说建国你小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还能把自己赔给贾家?你当我是拉帮套的呢?我不就是看贾哥媳妇可怜,每天吃不好还要干活,心疼一下么?你看他们一家,挤那一间,还就东旭哥一个人赚工资,我这个心啊,那叫一个心疼......”
对于傻柱的辩解,刘建国压根就没给他留面子:“行了吧,我都不惜的说你,什么心疼你东旭哥?你那是心疼他贾东旭么?你那是馋人家媳妇!就你那模样,咱们院哪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大婶看不出来。我都不屑说你,真的是,离我远点,没出息的。起开,便碍着我回去做饭。”没好气的顶了一顿傻柱之后,刘建国快步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奔着自己的家去了。临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刘建国还隐隐听到:“太太,我表现的真有那么明显?不对啊,真要是有那么明显,她贾婆婆还天天让秦姐跟我近亲?”面对一扯到秦淮如就犯傻的傻柱。聋老太太只是回了一句沉重的叹息:“唉~~~我的傻柱子呦~~~”
声音幽怨,闻着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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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被臊的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强撑着面子,对着中院围观的一众老小说道:“老太太的话咱们都听到了吧!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是咱们院里的定海神针!咱们院,有着这么一位明事理的老太太,那必然是要紧着,供着。以后,对于后罩房的刘建国,就按照老太太说的处理。咱们前中后三院的事,管不到他身上。换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打今儿起,他刘建国,跟咱们算是外人了。虽然以后还走一条道,但是不归咱们亲近。今天,是我易中海着急,心忧柱子,说错了话,我检讨。可是又一说,这件事也是事出有因。而这起因,主要还是关于贾张氏,毫无缘由的殴打尊老爱幼的好人。所以,我提议,下次全院大会的时候,贾张氏作公开检讨。行了,这件事就这样,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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