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因为它是丧尸啊，你是人类，你们两个人可是死对头】
钟毓依旧淡定得很：“俗话说得好，众生平等——”
这理由更像鬼扯了。
系统呵呵笑了两声，继续问着：【宿主啊，你不是很讨厌丧尸来着】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讨厌秉迟啊？
钟毓十分诚实地回答了系统：“我是讨厌丧尸，讨厌那些找事儿还长得丑的丧尸。”
“秉迟长得那么好看，还不惹事儿，我为什么要讨厌？”
“试试啊，你这搞歧视，这可不太好呦——”
行呗，说到底还是指望那张脸，是它自讨没趣了。
【……宿主，对不起！我错了——】
“嗯，知错就改，还是好系统。”
……
在刚刚钟毓问完那个身份问题之后，秉迟心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在现今的认知里面，丧尸和人类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因为不想欺骗钟毓，所以他选择了如实相告。
她知道之后会如何待他呢，秉迟一点都不敢确定。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听到后续。
侧头去看时，钟毓的面色没有丝毫的意外和异常。
“钟毓——”
“嗯？”
“我是丧尸。”
男人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钟毓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理所当然：“我知道啊——”
秉迟：“你会介意吗？”
钟毓笑着反问：“你希望我会介意吗？”
男人摇了摇头。
若是两个人之间因为身份产生隔阂，这怕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怎么弥补都于事无补。
甚至还可能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钟毓要是因此离开……
秉迟怎么可能希望！
钟毓垫脚抱了抱男人，双手还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语气故作内敛沉稳，但是这话的内容听起来更像是在开玩笑。
她说：“秉迟，你要知道，众生皆平等——”
噗嗤。
虽然秉迟淡定，但是系统已经没有忍住笑出声了。
【宿主，你这说得不伦不类的，真的好煞风景，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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