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系统知道它家宿主是个善恶分明的主儿，她不会轻易动怒，更不会滥杀无辜，动粗的时候也有分寸。
系统不再说什么了。
在动手之前，祁责看向了钟毓：“能杀吗？”
他在询问钟毓的意见。
钟毓的眼尾漾开了一抹笑：“为什么要问我啊？”
祁责：“我不想你讨厌我，也不想你害怕。”
钟毓：“我不会讨厌你，更不会害怕。”
“他不是好人，甚至还把无辜的人类做成了标本。”
“但是杀了他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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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再说什么了。
在动手之前，祁责看向了钟毓：“能杀吗？”
他在询问钟毓的意见。
钟毓的眼尾漾开了一抹笑：“为什么要问我啊？”
祁责：“我不想你讨厌我，也不想你害怕。”
钟毓：“我不会讨厌你，更不会害怕。”
“他不是好人，甚至还把无辜的人类做成了标本。”
“但是杀了他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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